九木一驚,“死都死了,這故事還不算完呐。”
“仙子姑娘接著往下看吧。”完,月老又抱著拐杖,一幅料事如神的模樣。
觀塵鏡中,阮知秋在自己丈夫的墳前,抱著自己的親姐姐,,“你們一個個,都死了,都解脫了。”
“澤夕呀,姐姐呀,你們不能丟下我呀。”
完,阮知秋將姐姐的屍體靠在澤夕的墓碑上,了句,
“姐姐呀,澤夕呀,是秋兒對不想你們,我這條命,今日便在此償給你們了。”
接著,阮知秋一頭撞到墓碑上……
“哎呀!”圜星嚇得捂住了眼睛。
再次睜開眼,隻見那墓碑上濺滿鮮血,淋淋灑灑的往下流,直到沒入黃土,滴成血坑,而阮知秋也倒在那片血泊之鄭
櫻花樹下,一座墳頭,兩具屍身,何其哀哀,難言淒淒,風為之哭,雲為之淚。
花無了芳香,草沒了顏色。
“怎麽會這樣?”九木雲香早已哭成了淚人,“都死了。”
“老夫都了……”
“老頭再廢話,我就將你舌頭拔掉。”圜星抹了把眼淚,未等月老將那句重複了又重複的話完,就阻斷了他。
“老頭可有辦法再補救?”圜星一邊罵著他,一邊還要求助他。
月老又白了他一眼,冷冷一句,“沒有辦法補救。”
“老頭兒,難道,這一切,真的是因為當時我牽錯了紅繩而導致?”圜星臉上幾分孩子般的自責。
月老毫不客氣的點零頭,“嗯。”
圜星低下頭,一臉難過。
觀塵鏡中的畫麵還未停止,隻見那畫麵轉到了鄴城阮府大院。
阮老爺得知自己兩個女兒都去世的消息,一下了撅了過去。
從此一病不起。
阮府從此敗落,那些個下人們也都被阮老爺譴散回家。
阮老爺老年孤獨,無人照拂,不久便病入膏肓,死前躺在床上自言自語,道,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
“那晚,明知是秋兒放的火,我卻縱容了她隱瞞了事實,還鬼迷心竅的讓秋兒代替春兒嫁入南司伯爵府,怕事情敗露,事後還放任春兒離家出走,而不去尋她,我活該老來孤獨啊……。”
“是我毀了我的女兒呀,我活該呀……到頭來弄了個人財兩空,都沒了……”
“都沒了……”
完,這老頭便合上了眼,沒了動靜。
圜星兩手抱著頭撓了撓,一團亂麻也似,“這老頭?難不成一切都是因為他?”
九木兩手一拍,“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等等等等……”圜星摳著腦門,將那本就不太清晰的邏輯一點點撫平,左手點在右手掌心,道,
“阮知秋放火燒了姐姐的閨房,這老頭原來是知道的,難怪當時他不去查糾失火原因,他是覺得自己的大女兒已是這幅模樣,若再追究下去,連個女兒怕也護不住了。”
九木將話接下去,“所以他故意將此事隱瞞下來,又讓阮知秋代替姐姐嫁入南司伯爵府,這樣一來,保住了阮府的地位,又沒讓南司伯爵府丟臉。”
月老也補一句,“可他隻想到了官場權益,卻忽略了女兒們的心思呀。”
九木:“他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們如此性烈,皆為一人而亡。”
月老:“哎,人呐,可悲,可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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