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春見澤夕情緒漸漸失控,再講這些也是沒用,便苦苦哀求道:

    “澤夕,你就放下我吧,我們這輩子不可能再走到一起了。”

    章澤夕那淚水終於湧了出來:“春兒,你知我章澤夕這輩子,不可能再愛上別人,你如此折磨於我,不心傷嗎?”

    阮知春歇絲底裏的勸道:“澤夕,秋兒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呀。”

    “我章澤夕的妻子隻有一個,就是你阮知春。”完,便將阮知春一把拉過來,緊緊樓進懷裏,任她怎麽掙紮都不肯鬆開了。

    阮知春越掙紮,他抱的越緊,最後,她再也掙紮不動了,任由他這樣抱著,眼裏的淚水泉水般湧出來,浸濕了他的衣衫,亦浸濕了他的心。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他現在不是自已的愛人,而是自己的妹夫。

    可即使如此,她又控製不住的放縱自己這般違背這自以為是的狗屁道德,默默貪戀著這一刻的溫存。

    許久許久,直到妹妹阮知秋那張臉瞬間在腦海中飄過,阮知春才徹底清醒,她用盡全力一把將他推開,了句:“你頑固不化。”

    語落,彎腰撿起那一包袱的荷包,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春兒,你是跑不掉的。”

    澤夕看著那背影漸漸消失在櫻花樹林中,嘴角微微揚起。

    ……

    連續幾日,阮知春為了躲開章澤夕的糾纏,閉門不開,足不出戶。

    可章澤夕總是繞著她這周圍三分地兒,時不時的出現冒個泡兒,露個臉,證明自己的存在。

    他找到了阿君,讓阿君去做和事佬,熟料阿君進去半刻,便被阮知春轟了出來。

    他又找到了村西頭的老李來當客,老李也僅撐了半個時辰,又被阮知春給請了出去。

    章澤夕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便將自己收買的那一堆荷包全數搬進這農家院,將其一隻一隻的拆開,邊拆邊念道:

    “那日鬧市之中,若不是見你們身上個個刺著一個眼熟的“春”字,我當真是找不到我的春兒呀,如此多虧你們幫忙,大恩不言謝,我現在懇請你們再幫一個忙,我將你們都拆了,讓春兒再重新縫一次,可好?”

    完,便拆起荷包來。

    阮知春從屋內窗戶口的細縫裏看到這一切,急的直跺腳,那幾百隻荷包,可是她辛辛苦苦繡了好幾個晚上,熬紅了眼睛才趕製出來的。

    他拆一針,她便痛一下。

    章澤夕拆得不亦樂乎,阮知春看得又急又氣。

    不消片刻。

    阮知春在屋裏終於坐不住了,她打開房門,急衝衝走到院內,對著章澤夕大聲指責:“章澤夕,你太過份了。”

    章澤夕見她終於肯出房門,臉上一喜,覺得這招果然管用。

    “春兒,你終於肯出來見我了。”章澤夕立馬丟下手中的荷包,上去拉住阮知春的手便不想鬆開了。

    阮知春手勁兒掙脫不開他的束縛,看著章澤夕學那市井無賴,賴著自己不放開,情急之下,阮知春便撲上去衝著他的手背狠狠咬了一口。

    “啊……”章澤夕一聲尖叫,趕緊將手伸回來,低頭一看,手背上留下一個血紅的牙印子,那血紅的一圈與那將要流出來的血就隔著一層薄薄的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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