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晨光正好,又是鳥語花香的一個清晨。

    九木轉了轉手腕兒,肢體輕盈,靈活自如,手心裏那火辣辣的燒灼感已完全消失。

    借著這晨光大亮,細細看了看這一手白花花的紗布,倒也纏繞的縷縷分明,精致細膩,於是乎,對著這紗布大大讚賞,道:

    “師叔這手藝果然精湛。“

    緩步走出蘭室的門,九木站在澤蘭駐的院裏伸了個懶腰,仰著腦袋到處望了望,四下裏皆是風平浪靜,那屋後的竹林裏無半點沙沙作響聲,就連那頂尖的竹葉亦是紋絲不動。

    今日風和日麗,看來不宜行那禦風之術,可昨日與師叔約好的,今日上齊雲峰學習,無風,又如何習之?

    想及此,九木便去雅室找師叔,驀然瞧見雅室旁的那間屋上了鎖,九木感到奇怪,便放輕腳步過去瞧了一瞧,裏麵已是人去樓空。

    這玉禾,怎麽來就來,走就走了呢?

    不過轉而又一想,走了甚好,省的整日裏在自己眼皮底下晃來晃去,礙眼。

    九木心情立馬變得更加明朗,掉頭走向雅室,見雅室的竹門兩麵敞開,看來師叔已經早早起床了。

    將將想叩門拜見,見師叔已是整裝待發的從雅室走出來,見他今日依舊是一身雲卷白衣,依舊幹淨到一塵不染,東流劍依舊在身側,風度翩翩依舊與他如影隨形。

    “師叔,早。”

    九木滿臉盈盈,向著冰若寒忽閃著招了招手問候。

    冰若寒看了看她受贍手已無大礙,又看著她春風滿麵的模樣,微微點零頭。

    九木便問起今日無風,如何禦風之事。

    冰若寒淡定的:“無風,便生風。”

    無風便生風是何意?九木摳了摳腦門,不解。

    還未等到想個明白,冰若寒又,“走吧,上齊雲峰。”

    語落,便輕輕騰空而上。

    這師叔話一向不給人留個反問的餘地,九木來不及多想其他,也點腳施了些靈力,緊緊跟在他身後,一邊升騰,一邊驚喜的讚了讚:

    “師叔這七百年靈力果然醇厚,看來師傅他老人家送的那塊七彩祥雲,以後是用不著了。”

    話間,二人已升騰至雲層之上,收了收靈力,各自團了塊雲霧,便向東而去。

    橫看這萬裏晴空,色湛藍,九木仍是諸多問題不解,剛好一路無聊,得了這行路空閑,便緊緊追上前,又問:

    “師叔前幾日不是,風和日麗時不宜習禦風術,非要等到那陰沉起風之時才可習之,今日怎的又推翻了之前道理?”

    語落,不免覺得,這師叔這腦中想法處處讓人琢磨不透。

    冰若寒行得一身飄逸,淡淡回道:“陰沉起風時,是為消除你心中恐懼,消除恐懼,便要深刻體會恐懼,如今你也體會了,便用不著了。”

    九將他的話揣摩了半晌,忽然一愣:“如此來,師叔是故意叫我體驗了一把將死之時的恐懼?”

    語落,瞪大眼睛一番驚訝,額頭立馬擰巴成幾條線。

    原本以為上次齊雲峰上,師叔是不知道自己怕風,才將自己提到那道風口子上任那大風亂吹,如今之,莫不是故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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