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尚淺

    雲依舊

    九木雲香腦子裏反複回放著師叔剛剛那猶如淫賊的一幕幕,卻無心回憶自己剛剛亦有些淫賊之舉,竟半推半就的從了他......還理所當然的被他迷惑......

    甚至......心甘情願的去迎合......

    輕浮啊

    九木雲香往自己滾燙的臉上輕輕打了幾個巴掌,讓自己清醒清醒。

    就這樣翻來覆去半睡半醒的睡了一個晚上。

    第二清晨,仍舊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九木費力的和衣而起,定是昨夜沒睡好,看起來睡眼蓬鬆一身癱軟。

    將將把那門拉開,見無雙又提來幾幅溫補的藥材,,“九又賴床了,都日上三竿了。”

    日上三竿了?

    邁出蘭室的門,九木往邊看了看,確實已是日上三竿。

    昨日答應師叔習那禦風之術,今日怎不見他來催促。

    九木雲香側著身子往雅室方向看了看,竹門緊掩,亦是昨夜自己出來時將其掩上的模樣。

    師叔從來沒有賴床的習慣,都這個時辰了,為何不出門?莫不是?莫不是昨夜那酒,到現在還未醒?

    正考慮要不要過去看一下,又望而卻步,想及昨夜種種與他糾纏,一陣抓腮撓頭臉紅脖子燙,實在不知打開那雅室的門後,怎樣麵對他才算正常。

    無雙見她望著雅室表情一番陰晴圓缺,不知其意,這幾日,她一提師叔,便是躲之不及的模樣,今日又是為何總往那雅室裏望?

    無雙牽了牽她的衣裳,,“九,你在望什麽?”

    九木收回目光,笑了笑,“沒什麽。”

    無雙指了指蘭室,“我們進去吧。”

    “進去吧。”

    二人正想掉頭,見三師姐桑璐風塵仆仆的從澤蘭駐走了進來,她依舊一身紅衣飄搖,手中拿著一本不知甚物,看來又是有問題來請教師叔。

    這幾日,倒是往這澤蘭駐跑得挺勤呀。

    又是請教這個,又是請教那個,真不知哪來那麽多問題?

    九木與無雙遠遠向著三師姐施了個禮,見她頭也不轉直達雅室門前。

    桑璐敲了敲竹門,叫了聲師叔,不見回應,接著又敲了幾聲,亦是如此,著實同九木雲香一樣感到奇怪,師叔一向作息規律,日日都是早睡早起,今日是怎麽了?

    不容多想,忽聽雅室裏傳來陣陣類似門板相撞的聲音……

    三人皆感覺不對,桑璐神經一緊,將那雅室的門一腳踢開。

    九木雲香與無雙也跟了進來。

    忽見冰若寒倒在雅室的地上雙手捂著胸口一陣抽搐,淩亂的雲卷白衣被汗液浸透,蒼白的麵孔因痛苦而滲汗不止。

    混沌之中聽到有人進來,他眉頭緊蹙,低低的呐喊,“出去……”

    “師叔。”

    “師叔。”

    桑璐與九木雲香幾乎同一時間飛撲過去,桑璐情急之下,將九木一推,又將師叔拉入自己懷中,聲聲呼喚。

    九木被推倒在地上又爬起來,看著神誌不清的冰若寒,著急的問,“師叔,你怎麽了?昨夜還好好的飲下一壇子酒,今早怎的這番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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