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前佩戴的那雲母石極寒,凝血固脈卻是異常難得,若寒從佩於身上,除了偶發心疾,倒也平平安安相安無事長大,大家都覺得他性子冷,不願接近,其實不然。”

    而墨子尋口中的不然,則是他一次次向著冰若寒靠近,被他甩了一次次冷臉,他又不懈的再一次次靠近,直到後來,冰若寒完全信任他不再抗拒他,甚至,見他嬉皮笑臉也不以為然了。

    這也便是,大家認為,冰若寒與墨子尋走的近的原因。

    墨子尋瞧著這九眼睛裏盡是慈悲憐憫,覺得自己這一番話,終是沒白,“九,往後若寒授藝與你,你二人不免朝夕相處,麵上雖是師侄,實則與師徒無異,你心思單純,音律又學的極快,此事交於你,我放心,再……”

    “再什麽?”九木見墨子尋忽然停下,借著澤蘭駐外微弱的燈光,見他嘴角又揚了揚,仿佛在考慮此話該不該。

    墨子尋咳了一聲,又現出一抹不正經的笑,“那日,我見若寒看你的樣子,不同尋常。”

    九木勾起眼角,“怎麽不同尋常?”莫非,他還在記我的仇?

    墨子尋指著自己的耳朵提示,“耳朵,耳朵不同尋常。”

    九木亦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納悶,“耳朵不同尋常?饒耳朵不都長一個樣嗎?難道師叔除了患有心疾,還患有耳疾?”好端端一個人,怎麽這麽多疾病?九木又像是得了個晴霹靂的秘密,頓時被炸得瞠口結舌。

    墨子尋見狀捧腹大笑,“果然,長得好看的人,腦子都有些問題,你與若寒,還真是能配成一對兒。”

    九木腕了墨子尋一眼,又喃喃數落,“大師兄,開玩笑也要有個分寸好嗎,我見師叔平日裏耳朵可靈光的很。”

    墨子尋笑得眼淚將將要流下,“好啦好啦,關於耳朵的問題,以後你慢慢體會,你平日裏大意,但,此本曲譜,一定要收好親力親為,以上,你可記下了?”

    “大師兄如此用心良苦,九一定盡力而為。”不然能怎麽辦呢?怎能跟個患心疾的人一般計較,九木默默將自己慰籍一番,又問,“隻是大師兄年紀輕輕,竟連師叔時候的事都知道?”

    墨子尋一隻手背到身後,一隻手拍拍胸脯,“我年紀輕,隻能我保養有道,若寒時候,我還給他梳過頭穿過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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