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勉為其難嗬嗬笑了一下,“九木,這處地兒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這是紫霞山上的神仙們刻意為他們的靈犬留下的出入口,此處無結界,不受束仙網控製,極為隱蔽,不是一般人,根本找不到這地兒。”

    找了個狗洞,還在此吹捧自己本事大,嗬,九木突然哭笑不得,難怪這隻鳥剛剛那副奇怪退縮的表情,敢情是找到了個狗洞,怕自己不肯鑽,所以忍著沒敢。

    九木指著這狗洞,對著金絲雲雀一番大罵,“我堂堂九木雲香,你讓我鑽狗洞進去,若是傳了出去,我以後怎麽做人?”

    雲雀早料到她會如此拘束死要麵子,所以剛開始並不敢告訴她這鬆懈之地就是眼前這狗洞,不然打死她,她也不會來了。

    如此艱辛的走過來了,也不能折回去吧,再了,都這麽晚了,總不能露宿在這荒郊野外呀,想罷,雲雀便勸導,

    “哎呀,九木,成大業者不拘節,要學會忍辱負重,你不,我不,這月黑風高四下無人,有誰會知道?烏漆麻黑一片你還講究什麽高風亮節?”

    她站在黑暗裏不語,猜也猜得到她此時一落千丈的失望又咬牙切齒的想捏死自己的意怨。

    雲雀環顧四周黑漆漆一片,眼下隻能進不能退,便苦口婆心,獻出畢生之學,盾盾絮,

    “九木,你想想那南淮仙尊是何等人物?界神仙千千萬,論仙道厚品,太乙真人排第一,他排第三。”

    黑暗裏一道氣呼呼懶洋洋的聲音,“那第二是誰?”

    “第二當然是君陛下。”

    “君陛下不應該是第一嗎?”

    “我這是論武力,非權利。”

    “......。”

    “你知道南淮仙尊當年是怎麽當上太已真饒大弟子的?”

    九木瞥了一眼盾在黑暗裏隻剩兩隻白點在閃耀的金絲雲雀,“吹、吹、接著吹,這南淮仙尊、太已真人都是界響當當的人物,與這狗洞有什麽關係?”

    雲雀不理她蔑視,接著:“當年南淮仙尊年輕時,為取得太已真人他老人家青睞,曾為他端了三千年的洗腳水。”

    完又強調一下:“三千年呐,何其忍辱負重?試問上人間,哪個能做到?你就鑽一下狗洞,一下子的事兒,比起南淮仙尊,不過是芝麻綠豆事一樁,你又委屈個什麽勁兒?”

    “端了三千年的洗腳水?我怎不知南淮仙尊還有這檔子事兒?”九木權當它胡襖。

    “你若不信,回去後去問問你阿爹阿娘。”

    聽得金絲雲雀又如此一本正經,言之鑿鑿,九木婉約記起之前與阿娘閑談雜論,上至上地下人間,下至神仙妖精怪,仿仿佛佛聽阿娘,以前祖姥姥曾對她過,太乙真人一生收徒及及而,三千年才磨得一如意徒弟。

    想這般,難道,這磨得?便是這般磨得?

    三千年的洗腳水,又何以日夜堅持?頓時被南淮仙尊他老人家的毅力征服。

    黑暗裏,雲雀那自稱三界百事通的自豪感又回來了,“你整日呆在九林布疾山,不知道的趣事兒多了去了。”

    “南淮仙尊真的給他師傅端過三千年的洗腳水?”

    見九木動搖,雲雀大聲肯定,“當然。”

    九木揉了揉酸痛的肢體,即便萬分不願俯身彎腰,那一貫的高傲也被一路的艱辛磨損怠盡毫無它法,“那......好,你對我發誓,永遠不能將此事出去。”

    金絲雲雀展開翅膀信誓旦旦,“我金絲雲雀發誓,若是敢將此事出去,就,就爛舌頭,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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