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雲雀聽了,氣得羚羽豎起來,結結巴巴回擊她,

    “九木,你……,你......你這隻沒有真身的怪物,憑什麽笑話我?”

    起這罵饒功夫,這一人一鳥真是有得一比。

    金絲雲雀單方麵認為九木雲香伶牙俐齒的厲害,可在九木雲香眼裏,這隻鳥比起自己的伶牙俐齒,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聽得這鳥又將自己沒有真身這事兒拿出來當笑柄,九木指向它,

    “就你這賊眉鳥眼,如此粗陋淺薄,怎能隨隨便便看得到本姑娘的真身?”

    “嗬……”金絲雲雀苦笑一聲,“你還真把自己當龍王了,是不是太抬舉自己了?”

    “你照照鏡子看看你這鳥樣,是我抬舉自己了嗎?”

    金絲雲雀氣到肚子都鼓了起來,豎著羽毛瞪著圓圓的眼睛,凶巴巴的看著她,準備衝過去,

    “九木雲香!”

    這一嗓子,叫得那櫻花樹都嚇了一跳,飄蕩蕩落下數百片花瓣。

    九木一瞧不妙,這情景,她簡直輕車熟路,料到它又要啄自己了,拔腿就跑,邊跑邊罵。

    “哈哈哈……,死鳥,沒有自知之明的死鳥……”

    “九木雲香,你給我等著……”

    笑聲夾著罵聲穿梭在九木林裏,一路向著櫻花洞的方向飄去。

    ……

    ……

    二人嬉戲至櫻花洞口,停住了腳步。

    “噓……”九木將手放在嘴上,示意跟在後麵的金絲雲雀聲點,莫擾了阿爹阿娘休息。

    雲雀點點頭,輕輕拍打著翅膀,落在她的肩頭。

    這幾年裏,阿爹阿娘不約而同的患上了頭疾,始初,還可以控製,可近日,頭疾發的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嚴重,白龍舅舅請了數百名醫聖前來醫治,可這些個醫聖,皆不知阿爹阿娘所犯何病。

    近日發作厲害之時,阿爹阿娘像被刨去了靈識般,被迫掙紮著隱隱現出真身。

    如此被病痛百般折磨,九木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鷹鵜與白靈因身體不適的原故,時常呆在櫻花洞養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陪伴九木的時間越來越少。

    近幾年,大部分時間裏,九木不是跟著白龍舅舅學功夫,便是跟著白煙舅舅學釀酒,還有,就是跟雲雀到處玩耍。

    這會兒,九木想瞧瞧阿爹阿娘是否安好,又怕擾了他們休息,便放輕腳步,從洞口悄悄往裏探視。

    見阿爹、阿娘在黃花石砌成的茶桌前對立而坐。

    阿爹牽住阿娘的手,問,“生死咒,你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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