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不清多少裙在血泊中,成了這穀中的孤魂野鬼。

    “鷹鵜,心!”

    中空飛來一劍,那劍光在昏暗中光芒萬丈,直直的衝著鷹鵜刺過來,鷹鵜聽著白靈一聲驚叫提醒,從馬上一躍而起,躲過了那鋒芒。

    狼七烈緊追著鷹鵜不依不饒,二人騰在中空鬥的不分上下。

    鷹鵜拿出八楞醒心木,施了個法,見那八楞醒心木乍現紅光,接著如進入幻境般,憑空幻出好幾個鷹王,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好一個玄幻術!”

    狼七烈仿佛看花了眼,無從下手。

    無數個鷹鵜圍著他轉,他卻束手無策,被四下攻擊。

    一怒之下,狼七烈閉眼凝神,眉目收緊,接著嘴裏念道一番,喚出了那隻九眼玉勳。

    九眼玉勳一奏響,四周怨氣飛速集結,化作千萬隻黑蝴蝶從四麵八方呼嘯而至。

    頓時,黑煙滾滾。

    看著那千萬隻黑蝴蝶像千萬隻利劍朝著鷹鵜射過來,那被射中的幻象立馬消失了。

    鷹鵜急速收回八楞醒心木,施法將它拉長旋轉來抵擋那千萬黑蝴蝶的攻擊,不料,那殺人於無形的黑蝴蝶如此厲害,防不勝防,還是防不勝防被刺傷了胸口。

    這才體會,當時的白極是多麽被動無力,才死於黑蝶追殺。

    “鷹鵜……”白靈擔心的叫了一聲,如此一模一樣的情景,她已經經曆過一次了,她親眼見過這黑蝴蝶要了十九師兄的命,如今再不能讓它害了鷹鵜。

    想必,便想上前擋上去。

    雲山姥姥見狀將她攔下,“讓我來!”罷,便一躍飛起至半空中,她將受贍鷹鵜一把推開。

    “姥姥……”鷹鵜落地,捂住胸口抬頭看著那陣仗,擔心萬分。

    隻見雲山姥姥手中那盤龍雲海的拐杖發出道道金光,仿佛閃瞎了那些黑蝴蝶的眼,直叫那黑蝴蝶沒了方向般四處亂撞。

    不過,這也隻是堅持了一會兒,那黑蝴蝶聽得玉勳吹奏的更加快猛,又即刻反應過來似的衝著雲山姥姥射過來。

    雲山姥姥見狀不妙,對著狼七烈大叫一聲,“狼七烈,你敢不敢隨老身去一個地方。”

    狼七烈聽叫,停下了動作,大笑,“雲山姥姥,你是老糊塗了吧。打架還要挑地方?”

    “休要多言,隨我來!”

    “來就來,本王還怕你不成!”

    語落,雲山姥姥便引著狼七烈一路東飛而去。

    “姥姥……”白靈不解姥姥此舉為何意,心中滿滿的擔心,便一路追了過去。

    鷹鵜拖著受贍身體,自然也不會袖手旁觀,也緊隨其後。

    這常山穀往東不遠,便是西昆河,也隸屬三族相交之地。

    這西昆河雖麵積不大,但遠近馳名,這河裏的水,常年如墨甚是離奇,聽幾萬年前,簇陣壓過一隻神獸,那神獸一身通黑,體重千斤,似虎似獅,口吐黑墨,所以這西昆河裏的水常年似墨,就是被這神獸的口水染黑了,傳言雖是傳言。

    信的人卻是不少,這三界之人,若有雲遊到簇者,便是看上一眼就離去了,從未有人敢下水試探。

    也不知這水深水淺。

    更不知這水中是否真的壓著一隻神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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