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不出姥姥所料。

    此時的狼七烈正在西楣山的龍棲洞內,與大國師桑忌商議戰事。

    戰帖已經十萬火急發出去了,按理,萬裏公藤山與九林布疾山應一前一後的接到了戰帖。

    常山穀這一戰,讓他期待了太久。

    本打算將那滅靈訣練到精準極致,再發起戰爭。

    可昨晚中了那調虎離山之計,徹底激怒了他。

    那所謂的西楣山周邊暴動,不過是少許鷹族人騎馬載物故意製造的假象來拖延時間罷了。

    等他全然明白過來再回頭時,發現白靈不見了,連白極的屍體都被動了手腳。

    更可氣的是,牆壁上還明目張膽的留下一個飛鷹圖案,那飛鷹圖案是鷹族人特有的印記。

    這是赤裸裸的示威!

    堂堂西楣山的王後,在自己的地盤上,如此輕易就被人劫走了。

    狼七烈怒火中燒,被人騎脖子上拉屎般羞辱,王威蕩然無存。

    這致命的導火索燃的爆裂,此時不戰,更待何時?

    他拔劍怒吼,

    “鷹鵜!

    我們走著瞧!”

    ……

    ……

    萬裏之外的鷹鵜無端端打了一聲噴嚏,

    “仿佛被入記著也不是什麽好事。”他玩笑似的解了突如其來的尷尬。

    “哪個惦記你?”

    “惦記我的人可多著呢。”

    “……”

    白靈搖頭笑他自戀,二人邊走邊笑,相談甚歡。

    “好了,就送你到這裏吧。”白靈止住了腳步。

    這裏已是九林布疾山的邊界了,所謂送君千裏,終有一別,有情若是長久時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耳邊輕風吹過,卷起一縷青絲,又吹向微微落葉,在空中飄了一飄,不舍的落下,莫名的別離感,總是悄悄上了心頭,細微的情緒也終是會被挑起漣漪,最終泛濫起伏。

    鷹鵜往前靠了靠,拍了拍她的肩膀,

    “用不了多久,我們又能見麵了。”

    如今戰事十萬火急,今日午時,萬裏公藤山與九林布疾山前前後後收到西楣山上送來的戰報,於五日後常山穀一帶決戰。

    所有人都清楚,這是難免的一戰,避不了逃不過。

    姥姥為保萬無一失,已去了界請太已真人,來壓製狼七烈的滅靈訣,而自己,也要急速回到萬裏公藤山,急速整軍備戰了。

    “此去,一定要萬分心。”

    “放心。”鷹鵜點點頭。

    “白靈,”鷹鵜深情的看著她,將她散落在肩前的長發挽回背後,細細囑托,“到了那日,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戰亂之中,一定不能離開姥姥的視線,千萬不可逞強前爭。”

    白靈見他如矗心放不下,故意笑的濃烈了些,“放心吧,有姥姥護著,我不會死的。”

    “什麽死不死的,傻瓜。”鷹鵜糾了一下她的臉,見她如此樂觀,便放心了些。

    “嘿……”

    白靈故作調皮的笑了笑,將這別離的傷感氣氛趕走了大半。

    “你且放心去吧,我也要回去幫師兄的忙了。”

    “好。”

    語落,二人便於簇別過了。

    鷹鵜回到萬裏公藤山後,不眠不休的練兵、與長老們商議戰術、備兵器糧草、精進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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