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覺得,若非要通過戰爭才能解決問題,白靈想攔也攔不住。”

    “各族皆各執己見,既然達不成一致,便是強者為王,戰爭是早晚之事。”

    “如此,白靈無話可。”

    完,白靈故意打了一個哈欠送客。

    誌不同道不合,話不投機半句多。

    狼七烈見狀,這才看到夜色已這般濃烈,這審完阿箬審山霸,又與白靈聊了這麽久,已經太晚了。

    “那,你早些休息吧。”

    “狼王慢走不送。”

    狼王雙手寬了一下衣袖,轉身離開。

    ……

    ……

    狼王走後,白靈鬆散了一下身體,卸了一口氣,終於送走了這尊大佛,這的空間裏,緊張鬱悶的空氣終於都隨他去了,頓時感覺兩袖清風。

    白靈一屁股蹲到石桌旁邊的石登上,兩手托腮,眯了會兒眼睛,貌似很疲勞。

    毛球躲在她的衣袖之中,已經悶壞了,它聽著外麵沒了動靜,沒了那個男饒粗曠聲音,才敢探頭探腦的從白靈衣袖中溜出來。

    毛球跳到石桌上,吱吱的跟白靈打招呼,眼睛巴巴的望著白靈。

    白靈見它跑出來,這才想起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孤家寡人一個,而是拖家帶口之人,她既然已經答應阿拓收下了它,以後它就是她的鼠了,就有責任與義務撫養它。

    怎麽把它給忘記了呢?

    世子若知道自己這般沒心沒肺,會不會後悔把毛球送給自己?

    白靈對著毛球有些抱歉,低頭靠近它,撒嬌討好嬌滴滴的,“毛球?,對不起,我還沒習慣有你的存在。”

    “吱……”

    毛球好像沒時間接受白靈的道歉,轉著圈圈,貌似很著急,上竄下跳的,講了吱吱吱這一堆鼠語,白靈皺著眉頭愣是聽不明白,不知道它要幹嘛?

    “毛球?,是餓了嗎?”白靈根據自己的猜測拿來一些食物,放到毛球眼前,“來,快吃吧。”

    “吱……”

    “這吃的就在你眼前,你還吱什麽吱?快點吃呀。”

    “吱……”

    隨著這聲吱的結束,毛球再也忍不住了,一泡老鼠尿撒在了石桌上。

    剛剛有外人在,毛球就已經內急了,躲在白靈衣袖中不敢出來,隻能忍著,現在敢出來了,環顧一下四周,都是幹淨到看不到一絲灰塵,不好意思方便,想溜出洞府之外解決,又看見門口那兩個拿刀的侍衛,毛球心想,估計自己還沒溜出去,就已經成煉下鼠了,出又不能出去,裏麵又沒地方,姑娘又笨到聽不懂,所以……

    “你!”白靈兩眼瞪到極限,“你要撒尿,怎麽不早?”

    “吱吱吱……”

    毛球表示,人家早就跟你了,是你自己太笨,聽不懂。

    這又能怪誰呢?

    白靈真是後悔答應阿拓來照顧它。

    尿都尿了,總不能不管吧……

    白靈找了塊抹布,捏著鼻子一邊叨叨一邊處理毛球的排泄物,“本姑娘可是九林布疾山修煉了九千年的仙子,你這隻臭老鼠!何德何能?讓本姑娘親手幫你擦屎擦尿,上輩子,我是欠了你嗎?”

    毛球聽著白靈不停的叨叨與埋怨,耷拉著腦袋有些害羞與自責。

    它也不想隨地大便的,丟死鼠類的臉了。

    處理完毛球的排泄物,白靈坐下來,用食指戳了一下一臉委屈的毛球,

    “毛球?,你聽著,以後,肚子餓了,便叫一聲吱,要方便了,便叫兩聲吱,本姑娘問你問題時,若是,就叫三聲,若不是,便連續叫四聲,若是……你可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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