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繼續,真相是什麽?”

    “真正殺死鳳美饒人,是山霸呀!是他羞辱強占了鳳美人,是他!用隨身攜帶的短柄鑄銅刀殺了鳳美人滅口!”

    “可那把短柄鑄銅刀不是青俊的隨身之物嗎?”

    “狼王你糊塗啊,那把短柄鑄銅刀,青俊早在認識山霸後不久,便將它送於了山霸,表示自己對他的友好之情,可山霸,殺死鳳美人後,知道自己死罪難逃,便一不作二不休,他將青俊贈於他的短柄鑄銅刀丟在作案現場的草叢之中,偽造事實,還誤導眾人,不顧半點兄弟情義,反口就咬定,那把短柄鑄銅刀是青俊的,簡直是賊喊捉賊,這是要置青俊於死地呀。”

    阿箬哭的很傷心,“狼王你當時聽信山霸一麵之詞,什麽物證、人證?都是假象,都是假象啊......”阿箬鼻涕一把淚一把,幾近瘋狂崩潰,“你怎能相信山霸的一麵之詞而枉死無辜子民?”

    狼七烈氣的眼珠子都要出來了,先不論阿箬的是真是假,一聽到山霸奸殺鳳歡,光想想就覺得肮髒不堪,壓在狼七烈心中的那團烈火又熊熊燃燒起來。

    如今,狼王麵對阿箬講的一切,心情糟糕透了。

    “你若有半句假話,本王讓你生不如死。”

    “狼王若不信,立刻把山霸找來對質。”

    “那你為何現在才將真相出來?”

    “嗬……”阿箬冷笑一聲,淒淒涼涼,“當時,奴婢一介草民,到處求助無門,狼王您高高在上,奴婢哪有機會見到您?奴婢跟誰去講真相?能留下這條賤命沒被山霸滅口,都已經是奇跡。”

    狼七烈無語。

    聽阿箬講的鼻子一把淚一把,白靈在一旁,為她與青俊的遭遇而感到難過,想想前幾日,自己陷入牢獄之災,山霸那惡狠狠對著自己用刑的樣子,真是凶神惡煞,原來他不止凶,還是個忘恩負義、陷害兄弟的人。

    阿箬接著又,

    “當時,青俊慘死,我真想隨他去了,可我不甘啊!那惡人還好好活著,好人卻含冤而死,青俊若地下有知,也會罵我癡傻,於是我告訴自己要堅強的、努力的活下去,我要報仇!我立誓,要讓山霸生不如死。”此時,阿箬的嘴角顫抖著,身體裏的每一滴血液都嫉惡如仇的沸騰起來,眼睛裏布滿紅色的血絲,與平日裏的她判若兩人,“我想報仇,就要想辦法往上爬,我思來想去,便留在西楣山,從普通的女仆做起,我努力的往上爬,隻要做上了大仆,在這西楣山的王宮裏,我就行動自如,就有機會報仇,直到今日,我終於做上了大仆,這才找到機會,殺了那惡人一家。”

    “害死青俊的人是山霸,跟他家老弱婦孺有何幹?”

    阿箬瞪了一眼白靈,咬牙切齒的表示著自己心中的仇恨,“要他死太便宜他,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白靈心裏一怔,現在的阿箬已經瘋了,她的心裏隻剩下仇恨,已經沒有了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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