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拓的嘴直是甜到爆。

    狼七烈也難得笑的嘴巴都合不攏。

    了一番話,阿拓實在堅持不住了,打了個哈欠,剛剛玩的太累,這會睡意鋪蓋地襲來,站都站不穩了,馬上就要倒在地上睡上一覺才舒坦。

    狼王見世子此番模樣,趕緊吩咐下人,將世子護送回府休息。

    送走了世子,狼王隨白靈到洞府內,狼王環顧了一下洞府四周,雖然空間了一些,但這些下人安排的還算是周全,這精心安排的“牢房”不知委屈了姑娘否?本想開口問,又住了口,畢竟是個牢房,哪裏好問姑娘住的舒坦否?

    白靈先開了口,“狼王此次前來,是想向白靈證實,殺人之事?”

    “我從來不相信人是姑娘所殺。”

    “可,人證物證都全了。”

    “你不相信本王能為你洗冤?”狼七烈看著她滿眼遲疑反問。

    “狼王當著那麽多族饒麵,允諾明日午時,白石坪上,渡魂口旁,斬殺白靈,君無戲言,狼王打算怎麽處理?”

    “當然找出真凶,還你清白。”

    “如果找不出呢?怎麽向你的族人交代?是不是真的要處死我向你的族人泄憤?”

    “沒有如果。”

    狼七烈沒有如果,就沒有如果,就算有如果,也提前找好了替死鬼,事情總要走個過程,不然怎麽向那些掌權的長老們交待?

    當然,一切還是要以找到凶手為大,畢竟敢在我西楣山上殺我族人,膽大包,留著也是禍害眾人。

    “狼王打算怎麽揪出真凶?”

    “如此,就要有勞姑娘把這件事以及相關的一切仔仔細細講與本王聽,不要漏掉每一個環節。”

    白靈也不想再多浪費口舌於這無用的一問一答中,還是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講述一番,不定就能找出線索來了,畢竟是三條鮮活的生命。

    於是,白靈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講給狼七烈聽,從牢獄中受刑到嗌清洞中殺蟻王,從惹怒桑忌到山霸誤認為自己殺人,都了一遍。

    狼七烈聽故事一般,聽的津津有味,還真是服了眼前這個女人,敢殺死桑忌的蟻王,敢毀了桑忌的嗌清洞,整個狼族也是找不出第二人敢這樣胡作非為,難怪桑忌不待見她,她還言之有理、義憤填膺的把自己在道理之上,處處占上風,可恨可愛。

    “事情就是這樣的。”白靈講完抖擻了一下肩膀,像是卸載了一肚子的話輕鬆了很多。

    狼七烈晃了晃手中已經喝掉的半盞茶,琢磨半,思路慢慢轉移了方向,與此事相關的人與事,狼七烈都統統想了一遍,白靈?桑忌?山霸?被殺的妻兒老?還有----阿箬?

    阿箬?白靈的近身仆女阿箬?怎麽把她疏忽了?那瓶紅色毒液,白靈既然是有心要藏好,怎麽就那麽容易掉落,又恰恰在關鍵時候,若非無心便是有意,狼七烈心裏頓時有了些譜兒。

    “來人!”狼王傳侍衛前來,“速去傳白靈的仆女阿箬。”

    “是”

    侍衛聽了狼王的命令,速速前去。

    “阿箬?”白靈一臉懵像,“阿箬隻是個仆人,此事與她何幹?”白靈想像不出,平時唯唯諾諾、唯命是從的弱女子,怎麽會殺人?

    阿箬平日裏待自己非常好,一切打理到位,照顧周全,白靈的傷恢複這麽快,也有阿箬的功勞,她怎麽會害自己呢?一定是誤會,白靈真不想把她卷入這是非之中,無辜受自己牽連。

    “我不相信是阿箬。”

    “螞蟻還能食大象呢?所有你認為的不可能都有可能!而所有的假象之中都隱藏著一個真相,白靈姑娘且看吧。”狼王找出了突破口,認準了這個阿箬絕對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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