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忌聽完之後譏笑一聲,沒有話,原來一向野心勃勃的狼王,為了個女人,也有心口不一的時候。

    眼下大戰在即,商議戰術才是重中之重,可不能為了個女人頹廢功業,於是,桑忌轉移話題,提醒著,

    “狼王,三族即將開戰,狼王應該多關心軍中之事,何必花心思為了這個女人證清白?難道這個女人比狼王的千秋大業更重要?”

    “這囤積糧草,軍士盔甲裝備的打造、弓箭、矛盾、刺刀、長矛的數量充足,作戰方案路線、種種,哪樣不是長遠之計?狼王還是收收心吧!”

    狼七烈聽著桑忌話中帶有一些恨鐵不成鋼之意,鎮靜的,“桑忌,本王心裏有數。”

    桑忌見他如此,覺得自己再什麽也是多餘的,如此,不如早點撤退,去修複那被白靈糟蹋之後的嗌清洞才是正事兒,沒了蟻王,不定還可再培養幾隻其它“精銳”。

    於是桑忌站起來,,“狼王,沒另的事,桑忌便告退了。”

    ……

    ……

    眼看就要到傍晚了,晚霞和夕陽的餘光恰巧從石欄窗口射進來,照在白靈膚白如雪的臉蛋上,感受到夕陽的暖意,白靈睫毛閃動一下,睜開眼睛。

    這是一間十平米左右的石洞,雖沒有之前住的那間那麽寬敞,倒也溫馨,麻雀雖,五髒俱全,吃的、用的,應有盡有,這裏並不像牢房,倒像是被關進另一個溫柔窩裏,這一切待遇,自然是狼王的安排。

    隻是門口加了好幾個帶刀侍衛,站在那裏做做樣子給眾人看罷了。

    難得這樣的清靜,白靈正盤坐在石塌上運功修複,已有兩個時辰了,她想盡快恢複好身體,早日回到九林布疾山,早日回到姥姥身邊,還有,鷹鵜……

    話這鷹鵜,自那日施了幻術,中了蟻嗜劇毒,已有數日,幸虧白靈讓山霸將蟹尾草及時送到,九林布疾山的能人異士齊齊上陣,才救回鷹王一命,如今的鷹王也在慢慢恢複......

    “姑姑、姑姑……”一聲聲稚嫩的童聲從洞府門口傳來,白靈嘴角一笑,知道這是阿拓來了。

    他怎麽來了?他怎麽知道自己關在這裏?白靈來不及多想,急忙下塌穿好鞋子,上前來迎。

    見兩侍衛刀叉相交將世子擋在洞外,不讓進入,白靈惱火的很,阿拓一個蒜苗高的娃娃,還沒到他們膝蓋高呢,兩把刀叉立在他腦門前,若是換成平常家的孩子,早就給嚇傻了,還好他是世子,見識多,臨危不懼。

    “你們兩個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連世子都敢攔?還不滾開!”白靈大聲嗬斥。

    兩侍衛像個石人一般,一動不動,不理會白靈半句,他們直接聽命於狼王,狼王不放任何人進來,那就不能放任何人進來,當然,這任何人中也包括世子。

    白靈見這兩個榆木疙瘩不開竅,便不想浪費時間為他們開竅了,在這西楣山上,阿拓是她最喜歡的人,好不容易見著他,比什麽都高興。

    “姑姑不必跟他們浪費唇舌,他們都是父王的親兵,功夫極高,隻聽從父王一饒話。”剛剛,世子一見侍衛袖頭上的月牙兒繡樣兒,便知道他們都是父王的親兵,沒有父王的命令,任何人都進不來。

    聽阿拓這麽一講,白靈想,這狼王到底是派他們保護自己,還是怕自己逃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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