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便站出來,指著白靈的手,故作驚訝模樣,問,“白靈姑娘,你手怎麽受傷了?”

    眾人紛紛隨之轉移視線,萬目聚焦在白靈包著紗布的手上,又開始紛紛揣測……

    “一定是殺人時,誤贍!”

    “是呀,怎麽就這麽巧?”

    ……

    白靈望著這七嘴八舌的語言攻擊,攥緊了手心,這手上的傷乃是昨晚在嗌清洞,不心被那瓶紅色毒液腐蝕所傷。

    昨夜搞砸了桑忌的嗌清洞,殺死了蟻王,若此時解釋原因,無疑又多了一條死罪。

    如此,兩頭皆是死胡同,拆了東牆也補不了西牆。

    那索性就不要拆,白靈一副打死不承認的樣子,,“這手上的傷,是我不心割贍。”??語落,態度堅定,若我不想承認,你們這群蠢貨又能奈我何?

    貌似蒼白無力的辯解,人人都覺得滑稽,“割傷”這法勉勉強強,又何以服眾?桑忌眉毛一挑,繼而不懷好意的推波助瀾。

    “白靈姑娘這手,割的真是巧啊,若你真是清白的,何不接受驗傷?”

    眾人又跟著起哄……

    “驗傷!”

    “驗傷!”

    “驗傷!”

    白靈看著桑忌那副要治自己於死地的險惡表情,抓著內紅簫的手緊了緊。

    ……

    一時間被推到了風口浪尖,成了眾矢之的。

    看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他們非看不可,一道傷口又能證明什麽?

    驗就驗,看你們這群狼人能整出什麽幺蛾子,於是,白靈慢慢揭開纏繞在手上的紗布......

    她邊拆紗布邊抬頭環望,百十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大部分是看熱鬧的,部分是對自己這個外族人有生的敵意,山霸急切的想報仇,桑忌不懷好意,而狼七烈,仿佛眼神中透露著些許擔心。

    紗布揭開了,白靈的手上,昨晚被那滴紅色毒液腐蝕過的傷口,周圍的皮膚都泛著紅。

    “紅!紅色的……”山霸指著白靈的手驚訝的大叫了一聲,接著又補充,??“她的傷口也是紅色的!”

    眾人不解,白靈亦不解。

    “狼王,你快看,快看我那妻兒老母的臉!”山霸跪著快速爬向妻兒老母身邊。

    眾人這才細細觀察到,山霸那妻兒老母的臉除了麵目猙獰恐怖,顏色還微微泛紅。

    眾人大驚,狼王大驚,白靈亦大驚。

    剛剛因覺得晦氣都沒敢細看那屍體模樣,如此細看,還真是有些泛紅,怎就如此巧合?

    可在這風口浪尖上,誰會相信這是巧合?

    此時白靈就算有一千張巧嘴,都難堵悠悠眾口。

    “你這妖女!我要殺了你!”有了這鐵證如山般的巧合,山霸更加失心瘋了一般對著白靈嚎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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