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醫聖坐在塌前,號了下白靈的脈息,片刻之後,問道,“狼王,這姑娘是在什麽地方被發現的?”

    “蒺藜崖邊。”

    “這就對了。”老醫聖點點頭,接著道,“看來這姑娘也是為那劇毒的蠍尾草而來,狼王,這蠍尾草常年生長在蒺藜藤下,蒺藜藤上已經沾染了上了一些蠍尾草的毒性,這姑娘又被那些蒺藜刺的遍體鱗傷,這毒就順著血液進入身體了,比起她這一身的外傷,內傷才是傷她的根本。”

    “那醫聖,怎麽治?”狼七烈急急的望著醫聖。

    “好在這毒液還未侵入五髒六腑,老身開一副藥方,狼王吩咐仆人將這些藥材熬製好,倒入浴池之中,姑娘每日需藥浴,不久,這外傷便可愈合,隻是……”醫聖捋了下胡子,有些難為情。

    “隻是什麽?”狼七烈急不可奈的望著醫聖。

    “隻是,這毒素留在姑娘體內,如不徹底清除,還是會危及生命,這還需一位內力高強之人,藥浴之時給她療傷,將她體內的毒逼出來,這樣內外兼備,才能保她萬無一失。”

    狼七烈瞬間明白了醫聖的意思。

    如果隻是藥浴,他大可吩咐女眷悉心伺候,可這要在姑娘浴池中幫她療傷?就有些為難了。

    放眼這西楣山上,內力高強之人,盡是男子,泛泛女流也隻會幾招三腳貓功夫,哪裏懂什麽運功療傷?

    如此看來,隻有自己親自動手了。

    “醫聖,你盡管開方取藥,剩下的事我自有辦法。”狼七烈吩咐道。

    老醫聖速速開了個方,遞給狼王,囑咐事不宜遲,再拖延下去這姑娘就很難救治了,完便退下了。

    狼七烈命人速跟醫聖前去取藥熬製。

    桑忌撫了撫人中旁的兩撮胡須,心懷駁測,“狼王,你是要親自給這女子療傷?”

    狼七烈聽他話中有話,遂一笑反譏,“難道,魔尊沒見過女人?”

    桑忌笑了一臉邪惡,“狼王你妻妾成群,個個美貌如花,從不見你像今日這般,對一個女子如此緊張,八成你是看上這女奸細了吧。”

    見他沒完沒聊調侃,狼七烈提高了眉毛正兒八經道,?“桑忌休要再調侃本王,隻因你不知道這女子救過本王的命,她是我的恩人。”

    桑忌忽而感到驚訝,感覺越來越有意思,接著又問,“還有這種巧事兒?那她到底是誰?”

    狼七烈搖搖頭,“不知道。”

    “既然是救過你的命的恩人,為何狼王你不知道她是誰?”

    “魔尊不要多問了,總之,這女子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後在這西楣山,她為上客。”完,狼王七烈從塌上抱起白靈,向著西青洞的浴池走去。

    桑忌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輕輕一笑......

    ......

    ......

    這西楣山的西青洞,有一個很大很漂亮的然浴池,是為狼王專用之物。

    幾個仆人將熬製好的藥水心倒入浴池中,調節好水溫,便匆匆退下了。

    狼七烈抱著白靈進入浴池,將她輕輕放下,水池裏的水剛剛漫過膝蓋,二人盤坐下去,便於藥水漫過她的身體,發揮藥效。

    浴池中朦朦隆隆的霧氣繚繚繞繞,迷謐了狼王的眼睛,桃源望斷無尋處,近在咫尺,霧失樓台,瞧她粉麵桃花如嬌,額前被水打濕的黑發緊貼著如雪的肌膚,粉嫩微圓的臉龐上,濃密茸茸的睫毛蓋在眼簾下方,像是被熨過根根分明,嫩唇雖是蒼白了些,卻不失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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