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鵜的幻術,讓一眾人心服口服。

    雲山姥姥對鷹鵜的好感與信任又上一層,旋即對著白煙、白極吩咐道,“白煙、白極,你們去安撫山下的族人,告訴他們,九木櫻花落乃妖言惑眾之,九木櫻花樹依舊如初,掃除妖界動蕩必是指日可待。”

    “是。”白煙、白極受命離去。

    一眾人也隨之離開。

    九木林中隻留下雲山姥姥和白靈,以及站在遠處剛剛施過幻術的鷹鵜。

    雲山姥姥望著這幻術變出的千裏櫻花,臉上依然是一籌莫展,眼下這一切都是假象,即使安撫了萬千子民,也掩蓋不了九木櫻花落的事實,更加避免不了妖界即將到來的劫難。

    遠處,鷹鵜收好八棱醒心木,一步步向著她們走過來,白靈看著他,像個得勝而歸的英雄,頓時更加敬佩與愛慕,酥酥麻麻的感覺爬滿全身,心髒隨著他的慢慢靠近跳的越來越快。

    殊不知此時的鷹鵜,身體已是油盡燈枯,竭力維持,待到眾人都歸去了,他終於沒忍住那胸口猛然衝擊喉嚨的火熱。

    “噗......”的一聲,鷹鵜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衣袖血跡斑斑,他突然滑跪在地,痛苦的捂住胸口,渾身有如噬骨般疼痛。

    雲山姥姥與白靈見此情形,著時嚇了一跳,二人異口同聲喚了一聲“鷹鵜”,而後直奔鷹鵜身邊。

    白靈扶住鷹鵜,花容失色,問,“鷹鵜,這是怎麽了?”

    鷹鵜忍著劇痛,用盡全力吐言,“這九木櫻花一夜落盡,並非意,而是......人為。”

    “你什麽?人為?”雲山姥姥驚顏未定,滿目疑惑。

    白靈聽著更是雲裏霧裏,弄不明白。

    不是意,那會是什麽人惡意製造呢?誰又有這麽大的能耐,讓這萬年靈樹一夜枯竭?

    鷹鵜強撐著清醒意識,接著,“剛剛使用幻術時,我冥冥之中感覺到,感覺到......那大樹地陰根源處,有......,有一股怪力在與我強行拉扯,阻擋我施法,那力道洪荒強勁,如翻江倒海,這功夫不像是三界之人所為,不知......出於哪門哪派,你們看,這八棱醒心木中間現出一道黑光,乃是......受到強力壓製傷至心木所致,九木櫻花落必是那股怪力所為。”

    鷹鵜斷斷續續完之後,就暈死過去,任由姥姥和白靈大聲呼喚,也無動於衷。

    雲山姥姥急急喚人將鷹鵜送到櫻花洞內,匆匆的找來了九林布疾山的醫聖。

    醫聖扒了扒鷹鵜的眼障,又摸了摸他的頭,而後,號著鷹鵜的脈象,捋著及胸的胡子,沉重的搖搖頭,再搖搖頭,著大家聽不懂的醫言,“無力而沉虛與氣,滑脈為陽元氣衰,浮為血澀沉為痞,氣血微兮脈亦微。”

    “這是什麽意思?”雲山姥姥聞聲納氣,又急的不校

    “這脈象雜亂不堪,陰壓陽,陽製陰,相生相克,相儒相乘,老朽活了上萬年,沒見過這麽奇怪的症,以老朽的猜測,這是惡邪劇毒侵體。”

    雲山姥姥挑眉追問,“惡邪劇毒?可有治?”

    隻見醫聖的臉立馬擰成一坨,無力歎息,“三界之內,無人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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