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守山宗,別說坐次席,便是首席,也可以與九仙宗爭一下。

    但是近些年來,守山宗之頹勢,卻是人盡皆知,自從丟失了自家的寶身之法,整個宗門,都已底蘊大減,諸位長老走的走,死的死,瘋得瘋,隻剩了潦倒數人,守著座空山……

    若要如實來講,怕是守山宗都快稱不上是個郡宗了。

    隻是神王念其曾經立下的功德,才讓他們一直掛著這個郡宗的名頭而已。

    便如其他郡宗,皆是長老前來,守山宗卻是這位年青的宗主親自出馬,原因為何?

    手頭上抓撓不住人啊……

    守山宗長老也不是沒有,隻是誰也不願出來丟這個臉啊……

    ……

    ……

    “拜見諸位仙宗長老……”

    待到各郡宗長老落座,下方的白廂書院眾學子們便已齊齊來至台前,躬聲行禮。

    喝聲如潮,雄渾激蕩,振耳欲聾。

    “嗬嗬,免了免了……”

    而在台上,九仙宗葛長老見得眾白廂書院學子精神飽滿,頗具氣魄,便也笑著擺擺手,向最左首的書院院主公羊偃青道:“學子們修為不錯,可見白廂書院是用心調教了!”

    “謝長老讚譽!”

    院主公羊偃青含笑頜首,笑道:“此也非隻書院之功,我柳湖城城守白先生,庇佑一方,黎民安居,衣食無擾,妖魔遁跡,眾學子們也才好安心修行,不為世間俗事所擾……”

    城守忙笑著行禮:“教導學子乃書院之功,化鯉卻不敢當……”

    坐在了中間的九仙宗葛長老聞言已大笑了起來:“你們啊,都不必謙讓啦,我便是在宗門之中隱修,也聽說了你們柳湖城這段時日裏逐妖禍,斬匪患,義舉連連,可敬可歎!”

    “諸位不聞範老先生解《書經》時所言的國運之說麽?”

    “萬民安居,衣食無憂,得教誨,明事理,便會日益壯大精神神意,滋養龍脈,龍脈壯大,我大夏子民便會體魄強壯,先天之氣愈發充沛,一代一代,天資愈來愈好,培養出來的天才便也越多,而這一代一代的煉氣天才,又會繼續守我大夏百姓,保其安居衣食……”

    “簡單而言,百姓益安,國基愈厚,國基愈厚,大夏昌隆,百姓益安……”

    “此道,便是國運之理,更是我大夏於此荒蠻之地,立世之本!”

    周圍眾修聞得此言,頓時紛紛露出了一臉觸動之態,皆揖禮道:“受教了!”

    城守背後的徐文書聽得此言,心裏微鬆了口氣:這一關過去了!

    柳湖城最近妖除得多,匪殺的多,但鬧得事情同樣也多,城守與院主一顆心在這幾個月裏可是一直提著的,但好歹,沒有白白奔忙,終於借著這一次九仙宗長老來到柳湖城選拔弟子的機會,將一切分說明白,關節打通,這位葛長老此時的話,其實就是給他們定心丸的。

    當然,之所以這麽順利,也是因為城守與院主這一次交心交底,合作渡劫的緣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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