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槍的大漢力大無比,槍一刺出哧哧清響,槍柄橫掃也有風雷之聲,石台上的沙石也被大槍帶起,在四周團團飛舞。

    他對麵的用劍男子,在大槍的壓力下如同在驚濤駭浪中一般,隻能瞅著大槍的空隙鑽來鑽去,不過總在千鈞一發的僥幸躲過去。

    不過此人也不死心,手中的長劍也不時的刷刷點點,但是貌似總是離題太遠,根本攻不進去。

    反倒是因為貿然進攻招致用槍大漢的反擊,招招狠辣異常,令用劍男子險之又險,引起圍觀人的一陣陣驚呼。

    “魏師兄,我現在知道了你為何如此得意魏行此子。”

    旁邊坐在太師椅上的一位紫麵老者對旁邊太師椅上的長髯男子說。

    “馬師弟有何高見?”

    長髯男子撚著長髯,笑吟吟的看著不遠石台上的打鬥說。

    “高見談不上,就說你這位嫡孫,可能是天生神力吧,這種人修煉起煉體功法來效果好的出奇,一般人就是隻有此體魄也會出類拔萃,但是你這位嫡孫還真不是,對槍的理解可是讓我百十年未見了,當真是技近於道,用槍的奇思妙想讓人歎為觀止,如此一結合,我覺得這一次奪棋大會是沒有人會超過他了。”

    “馬師弟不要寵壞了小孩子,魏行隻不過是自幼喜歡槍道,多花了點時間而已。”

    “魏師兄還是改不了太謙虛的毛病。”

    紫麵老者不知是不是調侃的說了一句。

    “這小子也是個愣頭青,剛才比試實力比對手強那麽多還是那麽不小心,遇到對手不敵直接收手就可以了,愣頭愣腦傷了他性命,都是師兄弟這麽做於心何安,害的這個用劍的弟子忍不住跳上台去生死相搏,這種情況下就是能勝出又有何益,這種事情注意一點不好嗎?”

    長髯男子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旁邊的紫麵老者喉頭抖動了兩下想說話也沒有能說得出來,但還是沒有完全忍住臉色變得有幾分古怪。

    長髯男子則是完全沒看到的樣子。

    幾張太師椅後麵站著的人都沒動聲色,但是好多人都在肚子裏麵叫罵,“都說魏長老囂張跋扈,陰險狡詐,今天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人家殘劍峰是人少,師傅實力也弱,你們玉屏山和殘劍峰幾百年有糾葛歸一門不知道的能有幾個。但這是弟子大比,人家殘劍峰的大師兄已經不敵認輸了,魏行那小子還痛下死手,現在卻被魏長老顛倒黑白說成收手不及誤傷一樣,以為別人都沒看出來嗎,歸一門現在也是陰雲密布,人家殘劍峰的小師弟上去討個說法,眼看也要被斬殺當下,此後也八成沒有地方去說理去,這是讓這個號稱歸一門中傳承最長的峰滅絕了嗎?哎,歸一門變成這樣我也沒有辦法,最好是看破不說破,別讓他們針對了我了。”

    有了如此想法,再看石台上驚濤駭浪中的那個用劍男子,都有了一股兔死狐悲的味道。

    而圍著石台圍觀的人中,喝彩聲漸漸低沉了下去,一股肅然的情緒在逐漸蔓延。

    “林師弟,你不要拚了,你打不過他的,還是認輸下來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在這之中,一個綠衫女子的聲音卻格外響亮,眾人認出此人也是殘劍峰的弟子名字叫袁彩衣的,這時候正帶著哭腔說。

    “殘劍峰這些人都是一個德行,又臭又硬,袁彩衣此人資質本來也不錯,本可以拜入一個紅火的峰,但是沒想到腦袋進水拜入了殘劍峰才落得如此下場。而台上那姓林的小子多半要不肯聽她的,白白送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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