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還真的奇怪?”

    昏迷不醒的沙煉月躺在一張竹床上,樣子就像睡著了一樣,一個須發皆白,但是胡子和頭發都沒有幾根的老翁正坐在床邊,三根手指搭在沙煉月的皓腕上。

    付撫之和李秋生也圍在床邊。

    老翁這時候正一臉苦悶,既好像自言自語又好像對圍觀的兩人說。

    “獨孤兄,你倒是說明白一點啊,我看了月兒身上並沒有毒,那她這是怎麽了。”

    “她這是……”,老翁回頭欲言又止,又扭過頭去把三根手指搭在沙煉月的腕上,接著說:“我還是再看一下吧。”

    付撫之一臉焦急,不停的拍著腿。

    “這世上還真有這種奇毒,你家丫頭中的是魂魄之毒。”

    “對,就是魂魄之毒,其實這丫頭中的毒應該不下四五重,前幾種雖然難解,但是好在付兄修為高深……”,老翁看了付撫之一眼,“更準確的說應該是付兄不惜代價給你家丫頭治傷,所以前幾種毒都排的不差,就是有少許剩下除去也對我來說毫不費力,但是最後一種可就大有來頭了。”

    “就是你說的魂魄之毒?”

    “對,我隻知道這種毒傷人魂魄,一旦沾上會持續毒害魂魄,直到毒性耗完為止,而且極難阻止毒性發作,更不要說清除,可以算是陰損無比,但是我不解的是,沈於橋的千結真法雖然厲害,但是此人並不善於下毒,而你說的那個綠袍人隻是個小輩,如何搞來這麽稀奇古怪的東西,就是以我對毒和藥的了解,這種毒物是何樣子也是全然不知,難道是這個小輩機緣巧合得出來的,甚至連這種毒的存在此人可能也不知道。”

    此人的一句話,沒想到也竟然正是實情。

    “以你妙手醫聖的見識況且不知……那真的可能就如你所推測的這樣。隻是如果如此,那麽月兒未免也太過不走運了。對,你瞧我顛三倒四的,這毒可是有救,你是妙手醫聖,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叫我妙手毒聖,你老付別埋汰我行嗎。”

    “好好,不埋汰。快說有沒有辦法!”

    “辦法肯定有,但是不一定見效。”喵喵尒説

    “這個……”

    “你聽我一說就明白了,這毒雖然少見,但是並不刁鑽,我覺得用滋補魂魄之物與之中和,應該十有八九有效。但是你也知道,滋補魂魄之物是何等難得,我也隻是在早年在混亂之口遊蕩的時候找到過一點,這麽多年過去,雖然等閑舍不得用但是也用了一大半。既然你來了,我都拿出來,就是不知道夠不夠用。”

    “多謝獨孤兄,我記下你的人情了,必當厚報。”

    “厚報?!你別一著急就揍我我就燒高香了。你等著,我給你拿來。”

    老翁起身要出去,付撫之跟在後麵,“獨孤兄說笑了,我跟你去拿。”

    老翁轉過身來用手指輕輕點著付撫之的鼻子:“好你個付撫之,你這是怕我藏下來?”

    “我不是怕不夠嗎!”

    “求醫問藥也有你這樣霸道的?!”

    ……

    三層洞中李秋生的那個煉丹室中,七狼主和樂易正對著一堆丹藥發呆。

    “點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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