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青衣道士身上一摸,摸到了一塊小木牌。

    白衣中年人哈哈笑,說了句還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就一揮手收了金色大鵝身上的銀網。

    “現在還不隨我走嗎?!”

    金色大鵝眼中露出了厭惡的神情,卻被白衣中年人驅動小木牌發出的幾道藍光給整得慘叫幾聲,才不得不低下了頭。

    “我隻不過是借你趕一段路,事情一了就會放你回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誰,現在又有這牌子在我手裏,還做無謂的反抗嗎?!”

    看著金色大鵝沒有做聲,白衣中年人一躍到了金色大鵝背上,說了句行了鵝兄,我們朝那個方向。

    金色大鵝剛剛跑了幾步準備飛起,就突然聽到一陣哨音,金色大鵝聽了立刻停止了腳步,任白衣中年人放出道道藍光,自己捂著頭在地上慘叫連連。

    一會功夫功夫,幾道身影飛奔過來。

    “茅老道,鄧九公、石如海、彭張,你們幾個怎麽都在這裏?!”

    這回輪到白衣中年男子納悶了。

    “我們幾個應邀參加茅道友的青果會才來到這裏的。”

    一個三縷長髯的中年人說。

    “是啊,我們隻是湊巧,沒想到看到這一幕。”m.X520xs.Com

    還有人在旁邊附和道。

    “看看,如果不是幾位道友親眼看到,大家還以為我老茅胡說八道呢,這麽一個平時道貌岸然的人能做出這種勾當,打傷我家弟子,掠走我家的護道星禽,幾位道友給我評評理。”

    “這個……有一點過了吧?”

    “好像確實做過了。”

    “一點也不像付撫之做出來的。”

    “不會是另有他人吧?”

    “我們都看著呢,有個屁的他人。”

    “沒有他人也會有隱情吧,老付不是那麽霸道的人。”

    其他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議論道,而個子不高,瘦精瘦精的茅老道也是氣得一下跳的更比一下高。

    “他姓付的要說不霸道,還要霸道的人嗎?!”

    白衣中年男子付撫之咳嗽了一聲,“茅道友,這次卻又得罪,但是我確實有隱情,碰巧到了這裏後失去了腳力,我又要趕路,確有急事、確有急事。就想到茅道友這裏借個腳力,又怕茅道友不借,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至於傷了堅山觀的那位小兄弟,我也是萬分抱歉,我會重加賠償。”

    “賠償,虧你想的出來,傷了本源斷了道途是區區賠償可以了解的嗎,諸位道友剛才不是親眼見過了。”

    其他幾人的臉色有點凝重。

    白衣中年男子腦筋一轉又說道:“我看這位小兄弟修為不高,必是資質不是太好,我的賠償足可以讓他平安富貴一生,如果需要我也會護佑他,這樣難道不如他兢兢業業,一事無成。”

    茅老道氣極反笑,指著白衣中年男子對大家說:“看看這邏輯,就是資質不好被你廢了道途還算是因禍得福了,你道此人是誰,這人是我最得意的弟子近清,以後要是被你毀了道途……”

    旁邊的人聽了,臉色更加嚴峻。

    ……

    時間過了兩個月,李秋生的煉丹也漸漸的步入了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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