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難道這道石門上還有其他禁製?”

    這下連任雪也發現了蹊蹺,脫口而出的說。

    其實這麽想也自然,第一次破開禁製到了那個得到金蛙傀儡的曲折石室後,從出口出來還回到這個甬道,結果發現還有第二層禁製。

    同樣兩個人破開第二層禁製,被傳送到那一連串石室之後,又被傳送到這個甬道,那是不是和第一次一樣,還有一層禁製沒有被破開。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其實不光是任雪,李秋生也不知道又被傳送回這條甬道的理由。

    “應該是的,那我們就再破解一次。”

    李秋生說。

    任雪也自然不會不同意,兩人又開始第三次動手破陣起來。

    一開始就遇到了一個小插曲,任雪準備的破解法陣畢竟用了兩三次了,而且當時這個法陣製作的時候也沒有考慮到多次重複使用,所以兩個陣旗報廢了。

    兩個人又七拚八湊,勉強湊夠了一套。

    但是這兩個代替的陣旗都有些殘破,可能持續不了太長時間。

    不過到了這種地步也顧不了許多了,現在距離兩個人開始破陣已經快一個月了,靈鬼三兄弟口中的那個前輩隨時都可能回來。

    多一天就會多一分風險,所以隻好一切從權了。

    不過兩個人運氣不錯,順風順水的打開了前麵兩層禁製,不光是李秋生,任雪也通過兩層禁製特別是第二層禁製的反應探查到了第三層禁製的存在。

    和李秋生的神念隻是能模模糊糊探知第三層禁製的大概不同,任雪的神念是完全察覺不到第三層禁製,可以說這層禁製是完全超出了兩個人的認知範圍。

    僅憑前兩層禁製的反應來反推第三層禁製還是太難,縱是兩個人費勁心裏,明白的也百不存一。

    這一邊進展艱難,而前兩層禁製的破解法陣又不能無限期的運轉下去。

    就在前兩層破解法陣馬上就要維持不下去的時候,李秋生根據的這個陣法的大體推斷,把自己的一滴精血投在李秋生自認為是一個陣法薄弱之處的地方。

    突然轟的一聲,三道禁製同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石門和後麵的石室轟隆隆的塌了一大塊。

    一個大坑出現在兩個人的麵前。

    兩個人被嚇了一跳,絕對沒有想到第三層禁製被李秋生歪打正著給破了,是不是真的破了也不知道,而且更沒想到的禁製被破掉之後是這個反應。

    大坑裏麵一片狼藉,隻有一個石台也不知道根基在哪裏,靜靜的浮在大坑中央,上麵貌似有一個東西在上麵。

    “我們上去看看。”

    李秋生說了一句就飛上前去,任雪也跟在後麵。

    這個石台也不小,有四五丈見方,上麵隻有一口不大的缸在裏麵。

    在走上前去,看到裏麵空空蕩蕩的,隻有三寸大小的骨頭,灰撲撲的毫不起眼。

    李秋生神念反複掃過了兩遍,確認沒有危險之後才把這根骨頭拿在手裏。

    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麽來,用手用力一捏也紋絲不動,想了一下,伸手招出了墨劍圖,一律減光打在這根骨頭上,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毫無動靜。

    “這根骨頭也就奇怪了!”

    “這口缸也好奇怪,好像完全不是五行材料一樣。”

    任雪也在旁邊說。

    李秋生一看還真是,這口缸紅通通的,樣子就和農家用的普通水缸一樣,但是即使普通水缸也會有土之氣息,而這口缸則完全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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