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師兄,這個不是現在人人想要的好東西嗎?”

    “好東西不假,但是分在誰手裏,以我們三奇觀這種小角色,築基修士才有五六人,有了這種東西那就是大禍了?”

    青袍觀主苦著一張臉說。

    “你說有人會搶?”

    “這華庭令出來,哪一次不是血雨腥風啊。”

    “也是,那我們該怎麽辦。”

    “找到一個靠山,把這個燙手山芋趕快讓出去,但是也要得到我們的利益。”

    青袍觀主一咬牙,想出這麽一個主意來。

    “這倒是一個一箭雙雕的好辦法!不過要去找誰呢?”

    “這個事要好好的合計一下,不要所托非人,反倒招來大的災禍。而且要快,怕就怕夜長夢多,你再把得到這塊華庭令的前後給我仔細說一下,也別漏了細節,讓我好好分析一下有沒有人能猜到是你拿走了華庭令。”

    兩個人匆匆的回到屋裏,關起門來密談起來。

    半日後那道白色的遁光又急急奔出,朝遠方去了。

    而那位青袍觀主則是頻繁在院子裏麵轉來轉去,時緩時急,隻是看起來有心神不寧。

    到了第三日,青袍觀主端著一盞茶在飲茶,可是一會茶放下去,一會又拿起來,茶已經半涼了,茶盞裏麵還是滿滿的。

    “這個三師弟啊,也不知道辦事靠不靠譜,能不能找到那人。”

    青袍觀主不經意之間蹦出了一句話。

    “嘿,想找誰啊?”

    突然間旁邊一聲輕笑傳來,把青衣觀主嚇了一跳。

    “是誰?”

    一個個子矮矮的青袍人背著手從殿後轉了出來,大搖大擺的走到青衣觀主的麵前。

    “你是誰,怎麽來到這裏的?”

    青衣觀主一見有人出現在自己麵前,而此前自己一直沒有察覺到,大驚之下連忙問,不過一句話說出口後,用神念掃了一下對方。

    “金丹修士?!難道你……難道你是雲鶴雲前輩?”

    一句話說出口,青衣觀主臉色更加蒼白。

    其實這也不意外,青衣觀主隻有築基中期修為,麵對上一個金丹修士,而且還是一個在這一帶聲名狼藉、又是心狠手辣的匪類金丹修士,如何能夠不驚。

    “本領稀鬆平成,目光倒是有幾分,知道是本座來是為什麽嗎?”

    雲鶴雖然瘦小枯幹,又在一件明顯不合體的大袍子裏麵,可是說起話來好像很大的威勢在裏麵。

    “在下不知……不知,還請前輩明示。”

    “不知道,那我就再說明白點,不過揣著明白裝糊塗就不好了,故意說假話消遣我的話,我的名聲你也是聽說過的……”

    雲鶴冷冷的丟下幾句話,青袍觀主聽了滿頭大汗。

    心裏一直在盤算是不是要把那個華庭令交給這個人,但是又想到雲鶴這夥匪類確實是殘忍異常,動不動就屠門滅派的,就是現在把華庭令拿出來,說不定這夥人怕走漏了消息,對三奇觀下毒手的可能性更大。

    畢竟是一觀之主,又修行了上百年,遇到事情很快就有了頭緒。

    感到了這份威壓,三奇觀的弟子們都圍攏了過來,三奇觀的規模很小,也就是二三十人,其中除了三四位築基長輩外都是靈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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