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經過了連續好幾天的勞作,也是這些孩子們筋骨健壯,雖然步態緩慢,但也是不見其他矮人奴隸走起路來跌跌撞撞的樣子。
“這些西石部的小崽子們也是抗造,已經給他們加了不少量了,怎麽還不見他們累趴下。”
一個矮人看守說,此人鼻子上有一塊白斑,名叫項天青,因為這塊斑經常被稱之為白鼻天青。
“西石部的傻子們的筋骨真不是吹的,不過這也是時間短,要再來上幾個月,我就不信他們受得住。”
另一個看守項天井說。
“也是,這種強度我也承受不住。這地牢裏麵被陣法抽空了靈氣,這些人修煉也不能,修為過一段時間就往下掉一掉,要不是靠著以前是修士身體的底子好,早就累死了。”
“嗯,也不知道上麵怎麽想的,我們南天部和西石部那麽多過節,還留這些人幹嘛,一刀宰了豈不是更痛快。”
“我聽說這次我們和黑澤部、池水部等幾個部聯合,滅了西石部和大長部,我們也得了不少好處,特別是有幾個礦場和采根場,現在人手已經不足了,所以上麵才同意留下這些西石部的小崽子們,他們畢竟是修士,我們讓他們幹的事情凡人根本承受不住,所以凡人就一刀宰了隻留下這些修士。上麵的命令沒辦法啊。”
“雖說如此,但我總是咽不下這口氣,我家二哥就是死在和西石部的戰鬥中。”
“何止是你,頭的四弟也是死在西石部的手下,給這些小崽子們的活就是頭安排的,其他人那裏早有人被整死了,我們這裏這幫小子明也真命硬……”
“不如我們用這個辦法。”
“什麽辦法?”
兩個人湊到一起低聲耳語了幾句,然後一臉猥瑣的笑容。
地牢裏麵曲曲折折,裏麵很深。
兩個看守押著這群西石部的少年朝自己的囚室走,在一片稍稍寬廣的開闊地被叫住了。
“停下。”
項天青扯著嗓子喊。
西石部的少年們都停了下來,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不過一看項天青這樣子,很多人的心中不禁想到這個項天青要搞什麽鬼主意。
“剛才在礦場,我們丟了一塊寒鐵”,項天青環視這四周,“所以我要搜一搜,你們誰有意見。”
西石部的少年們都一片沉默。
看到大家都沒有做聲,項天青又說:“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我就搜了。”
說著裝模作樣的在一個個少年的兜裏摸了起來。
當摸到一個叫舒寧的少年時項天青突然嘴角帶著笑意,然後一隻黑黑的大手舉起,手中竟然捏著一塊銀燦燦的金屬。
“寒鐵!還真有寒鐵。”
這塊開闊地四周還有不少囚室,裏麵也有幾個關著人,見這裏發生情況很多人都圍攏過來,趴在欄杆上看。
也有奴隸看到這個場景叫出聲音來。
“這下大家都看到了,這個舒寧成了奴隸還賊心不死,竟敢趁著下礦的時候偷取寒鐵。”
項天青舉著寒鐵得意洋洋的說。
“偷寒鐵可是死罪啊,要被鞭打死的。”
又有被關在囚室的奴隸說。
“舒寧哥才不會偷寒鐵呢,這個寒鐵一定是你放進去的。”
旁邊的一個囚室裏麵關著另一群西石部的人,都是一些女孩,這時候其中的一個女孩子大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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