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有攻有守的時候還好辦,一旦趙誌文動了走的念頭,馬上覺得對手的攻擊威力增加了至少兩成。

    一個可能是對方剛才想拖住趙誌文,沒盡全力。

    二是趙誌文一旦想走,攻擊是幾乎沒有了,對抗型的防守也少了,有的隻是更加消極的躲避。

    而趙誌文一這樣做,對方幾乎是全力的進攻,全不留手。

    而且招招指向趙誌文要逃走的方向,把他氣的直跳腳。

    就這樣攻守之勢變化,時間過了好幾息,趙誌文還沒有跑出幾步遠。

    “這樣下去不行啊,不定這個人叫的幫手馬上就到了。不行,剛才太過注意麵子,還想來個有攻有守,從容而去,再這樣下去可能命都要丟在這裏了。”

    張誌文暗道。

    於是連攻幾下,扭頭就跑。

    左嶺派的修士一見就連忙在後麵追了上來。

    一邊追還一邊用飛刀戳趙誌文。

    趙誌文隻好用那麵黑色的盾防在後麵。

    這樣跑的確實比邊打邊走快得多,隻不過比趙誌文正常的飛行速度慢上兩三成的樣子。但是這樣的跑法也比剛才憋屈的多。

    左嶺派的修士在後麵拚命的打,趙誌文拚命的跑,惶惶如喪家之犬一般。

    一開始的時候趙誌文還防的不錯,但是時間久了,畢竟一邊跑一邊防不太方便,趙誌文身上開始出現一些傷。

    這些傷越來越多,趙誌文這時候那姑上療傷恢複。

    所以沒過多久,趙誌文身上就到處是血,一身二階的法衣,也是被左嶺派那個子用飛刀撕了幾個洞,又在輾轉騰挪躲避的時候被劃破了幾處。

    總之如果現在有熟人看到趙誌文,一定會覺得他和乞丐差不多。

    一邊逃趙誌文也一邊想,“這特莫到底是怎麽了,這個左嶺派的家夥怎麽對我這麽大仇,好像我殺了他老媽一樣。”

    要知道隨著戰爭的進行,兩邊都死傷慘重,而且築基修士都是宗門的中堅,對於築基修士的損失,雙方也早已承受不住。

    所以現在兩派隻是放任靈動期修士廝殺,而築基修士見到了,往往是各自體麵的離開。

    那裏像今,一見麵就拚死搏殺,和瘋狗一般。

    “要不然我就問問這家夥,是不是有什麽隱情啊?”

    趙誌文想。

    其實這個趙誌文一肚子怒氣,作為高高在上的築基期修士,打了頭鹿就成了這樣,趙誌文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現在他恨不得一口把這個左嶺派的修士給咬死,但是形式比人強,趙誌文強壓下怒火,問左嶺派的修士。

    “道友為何苦苦相逼。”

    “自己辦過的事情自己忘了嗎?”

    左嶺派的那人冷笑著。

    趙誌文在盤算那頭鹿是不是這個左嶺派修士養的,正考慮著要不要賠給他。

    隻是又一想,這三色鹿是有名的寶鹿,價值是其他同階妖獸的上百倍,死了材料都能賣兩三萬靈石,有一句話宰頭鹿,富一富,的就是這種鹿,死的都那麽貴,如果是活的話那一定更貴,自己真還不見得賠得起。

    那個左嶺派的修士一見趙誌文這個樣子,哼哼的冷笑了兩聲。

    “敢不是你殺的啊,做了壞事就想溜,哪有這麽便夷事情。”

    聽左嶺派的修士這麽,趙誌文就更以為他的是那頭三色鹿了。

    於是也沒有辦法,鹿死不能複生,於是歎了一口氣拚命急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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