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覺得這個事情非常嚴重,石夫子也表情嚴肅。

    “既然敵人已經結成同盟,而且齊胖子又受了傷,這次絕對不能善了了,所以我要馬上回宗門一趟。情況緊急,石屋山的事情要放一放了。”

    “那我們這裏怎麽辦?但是宗門安排我們出征的時候,也是確定讓我們以師叔的尊,聽師叔的號令。”

    “無論如何,就是能僥幸保住大江門的山門,這次出征石屋山注定是要敗的了,所以我走之後,馬上執行乙字令。對,大江門山門那邊什麽態勢還不好,也可能崩盤,我這裏有一個名單,上麵沒有幾個人,我走後你立即安排,讓他們去執行星火令。”

    “星火令,這可是宗門到了滅門之禍,留下東山再起的種子的計劃,難道已經到了這麽危險的境地了嗎?我們還有開派老祖留下來的正反五行大陣,即使到了現在很多陣盤、陣旗老化,操作修士修為不足這些問題,這個大陣至少也有三階上,敵人怎麽也不會攻破大江門的山門吧。”

    “麻痹大意啊,真當我們大江門一片歌舞生平了。我就問兩件事,越山古洞自從開派祖師的時候就屬於大江門了,是本門的強大之本也不為過,一直被宗門重點保護,怎麽被左嶺派悄悄的潛入進去留下陣法印記。據高越那子是二百年前上次越山古洞開啟的時候就布置好的,被人家惦記了這麽多年我們都沒有察覺,那麽在我們大江門中還有沒有左嶺派的安排。”

    石夫子問道。

    鐵一成陷入沉思,低頭不語。

    “還有一件事,和左嶺派成為盟友的是西雲派,也是我們四派三家之一,和我們大江門淵源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怎麽會突然倒向左嶺派,而且西雲派現在明麵上都有兩個金丹老祖,暗地裏隱藏的不知道還有幾人,築基修士估計也比大江門多一些,他們既然敢伏擊齊胖子,不會沒有設想到如果齊胖子脫身,大江門就會徹底和西雲派撕破臉,是什麽讓大江門如此有恃無恐?”

    石夫子完,看著鐵一成,自己馬上走了,讓鐵一成不要忘記自己的囑咐。

    然後就駕著遁光去了。

    在遁光中石夫子還在想,這次還真是遇到了一個奇怪的家夥,修為不高,但是戰力不錯,一群本來就在這裏的幾個人,因為他的到來,好像脫胎換骨一般,好像在石屋山,還沒有誰能打出這般戰果出來。

    還真是個可造之才。

    如果隻是這樣還好理解,但是有一件事卻讓石夫子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和這個家夥見過三次,每一次已經安穩度過了百年的傷好像又萌動起來,特別是最後一次,石夫子甚至有種感覺,好像什麽東西從自己的身體中幾欲逃脫而出,而石夫子極力控製才控製了下來。

    這一次是回大江門,當然了,大江門也確實應該回去。但是其他人可能不知道,卻騙不過自己的是,這一次回大江門竟然有幾分躲開那子的意思。

    對於石夫子這個宗門內隱藏的金丹老祖來,雖然出去有幾分丟人,但是又是真的。

    讓石夫子一想起來就又好氣又好笑。

    對於這子,石夫子也刻意打聽了一下,也知道了前些在越山古洞中大放異彩的就是這子。

    於是就是這樣,石夫子也動了愛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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