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魚?沒錯,就是木魚,木魚和敲擊木魚的犍稚上都有,隻不過木魚上刻畫了大部分功法,從煉器到金丹期,而犍稚上隻有靈動初期的功法,就是把這部分運行到極致,能夠修煉到靈動五層就已經頂了。

    這木魚也不知道是什麽木做的,比鐵還硬,通體微紅,已經被磨得光滑如鏡,從大江門開派祖師得到這個木魚到現在,已經近萬年了,據一直是這個樣子。

    對於這種方式,大江門曆史上也有很多人不習慣,想把這部功法從木魚上刻下來嗎,但是一直沒有成功。

    究其原因就是,一個人可以用神念探查到這個功法,但是隻能自己體會,如果想把功法刻在玉簡上,當時刻的時候還好好的,刻完之後所有的印記一夜之間就會化作無形,就是把玉簡換成其他材質也不校

    同樣,把這部功法講給別人聽,別的內容時對方聽得好好的,一旦起這部功法,對方也隻能一些雜音,雷鳴、風呼嘯、鴨鳴、狗叫等等不一而足,就是啥也聽不懂。

    讓人嘖嘖稱奇。

    大江門的先賢們想了無數的辦法,也沒有解決這個問題,最後都是隻能怏怏作罷。

    如果誰要想修習這部功法,大江門一般的做法,是讓修習者把這個木魚帶回去,參悟上一段時間。

    這種做法一次持續到今。

    但事情到了最近起了變化,木魚沒變樣,但是也不知道是用的太多還是什麽旁的原因,木魚上刻畫的功法越來越含糊不清,導致最後兩個想學萬木真解的人,都不能一覽功法的全部,隻得到了半部殘缺的功法。

    當然這個是大江門的秘密,自然也不會大聲出去張揚,所以左如山作為一峰之主也不知情,所以才會興衝衝的來要這部功法。

    “此話當真?”

    左如山聽到這話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這還有什麽可以騙左師弟的。”

    祝承。

    “我要驗一驗。”

    “可以,不過你就是這麽較真,齊師叔都驗過了,你還驗什麽。不過你要這樣也隨你。”

    齊師叔是門內唯一的金丹老祖。

    祝承搖著頭,打了一道法決,過了一會一個童就捧過來一個木魚。

    查驗半晌,左如山歎了一口氣,但是突然眼睛一瞥,看到木魚上插的犍稚,又是眼前一亮。

    “你這個犍稚上也刻了萬木真解的功法?”

    “我勸你最好不要打它的主意,無數人,包括開派祖師都探查過,這個犍稚上麵隻有萬木真解靈動前期的功法,多一分也沒櫻即使這樣,宗門的規矩,拿這個去參悟也是要算一次的。再了,就是拿到,還至少有七成的幾率不能修煉,我勸你還是不要冒這個險!”

    祝承勸阻。

    遲疑片刻,“我就要它了”,左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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