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來說,除夕之夜應該要守歲,也就是一夜不睡的,朱家一家人吃完了飯,都坐在東屋的火炕上,吃著瓜子、花生,花花穿著新衣,坐在舅媽的懷裏,吃著舅媽給買的核桃,舅媽說了,吃核桃補腦子,可以變聰明,以後花花要上大學的,鍾玲的這番言論讓朱寶琴夫婦很受用,但是對於女兒,觀念上隻是希望她可以找個好婆家就心滿意足了。

    “如果咱家出了個大學生,那可真是光宗耀祖的事啊!”朱春來很是感慨,考上大學就和古時候的考舉人一樣啊!

    “光誰的宗,耀誰的祖啊?花花姓丁,不姓朱。再說了,那兩個人一心想要兒子,還會砸鍋賣鐵的供女兒上大學?”馮珍拆女兒的台已經成了習慣了。

    “媽,你說的這是什麽話,怎麽說花花也是我的女兒,我要有錢,當然會供她。不過你也知道,給兒子娶媳婦的彩禮年年都在漲,我當然要現在開始攢錢了。”一聽這話連鍾玲都有點不高興了,更何況是馮珍。

    “你說的是屁話,你就這麽盼兒子?你兒子還不知道在哪兒呢你開始攢錢了?再說了。你幹嘛要兒子?丁榮是孤兒,需要你香火嗎?沒腦子!”朱寶琴剛想頂嘴,被自己老爸瞪了一眼,閉嘴了。

    “你媽說的沒錯,你以後就算有了兒子也不能偏心,你們要是對花花不好,將來會後悔的,老話都說——偏心不得濟,現在都是啥年代了。”朱春來一錘定音。

    剛剛過了淩晨一點,花花就已經睡著了,朱春來對小兩口說。“你們也睡吧,也沒什麽特殊意義,過了十二點就行了。”這個意思也太明顯了,明擺著讓小兩口回去好好親近親近,朱寶剛到是心領神會的答應了,那表情好像是自己正經的不得了,不會做什麽事似地。鍾玲在心中暗罵他的虛偽。真想撕下他的偽裝。

    回到了房間,鍾玲出人意料的首先開口,“哥,你···你能不能出去一會兒?就一會兒。”朱寶剛本來很奇怪,讓自己出去幹什麽?可是看到他媳婦那樣子,肯定是不得已的,隻好答應了,到父母的房間轉一圈。

    其實鍾玲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她自己來的這裏以來,每天都要清洗自己,也就是洗屁屁,她準備了三個盆子,有洗臉的,有洗腳的,還有一個洗屁屁的,這是自己上輩子上了年紀以後的婦科醫生告訴她的護理常識,女人要非常注意自己衛生,如果得了婦科病是非常遭罪的,而且可能有異味兒,那會讓人很討厭的,最最重要的是,嚴重的婦科病是會影響生育的,這就讓鍾玲忽視不得了。目前為止,鍾玲最大的願望就是生個孩子,給孩子一個健全的家,如果能得到朱寶剛的愛,那她的生活就堪稱完美了。下午的時候和朱寶剛做了運動,也沒有清洗,幹著活兒的時候,就發現有熱熱的東西流出來了,鍾玲當然知道那是什麽,雖然舍不得,雖然知道那是屬於他的,但是生理的需求占了上風,她真的好不舒服,黏黏的。所以,她隻能鼓足勇氣將丈夫趕出去。,

    鍾玲動作飛快,在盆裏放好溫水,又放了點鹽,沒辦法,這裏沒有洗洗更健康,又刷了牙,洗了臉,擦的香香的,然後鋪好被褥,炕頭是戶主的位置,鍾玲不想□□,那樣很幼稚,但是,自己的被褥應該離他多近呢?太近了會不會顯得輕浮?太遠了會不會讓他覺得自己在拒絕,就在鍾玲來回拽被子的時候,朱寶剛進來了,鍾玲趕忙把自己的被褥拽的離他好遠。也不敢看他,急忙穿鞋給丈夫打洗腳水去了,朱寶剛看著小媳婦的動作,心裏笑翻了,這說明他的美人想要接近他可是又害羞。搖了搖頭,將兩床被子靠在一起,把枕頭也緊緊的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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