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一端上桌,連朱春來都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朱寶琴兩口子更是一個勁兒的誇鍾玲,朱春來先夾了一口魚放進嘴裏,然後微笑著點頭,“好吃吧?”馮珍和其它人都在等著老爺子的評語。
“好,手藝不錯。”大家都樂了。
“小玲,你手藝真是不錯,你不知道這老頭嘴有多刁,都是同樣的菜,做出的味道就是不一樣。”馮珍對這兒媳婦非常的滿意,最重要的是還懂得最終自己。
“對了,剛子來信都說什麽了?”朱寶琴不忘最重要的事。
“說什麽了?”朱春來也非常關心兒子。
“他···他說他平安的到部隊了,讓爸媽注意身體,他在部隊很好,不用擔心他。”
“沒啦?”馮珍除了兒子的平安之外,還擔心小兩口的感情問題,在農村夫妻不和也是過不好日子的。
“還說···讓我好好照顧你們。”雖然鍾玲盡力的克製自己,不過除了花花之外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她的失望,隻能沉默以對。
“啊,你有空就給他回一封信吧,說說咱家的母豬,再說說···”朱春來實在想不出還能說什麽。
“還有他姐姐辭職不幹了。”朱寶琴的話如同驚雷。
“姐···”
“喂!你個死丫頭,你幹了什麽好事?”馮珍比較暴力,一巴掌掃過去。
“為什麽是我?你不知道酒廠的王書記是個什麽貨色?他想讓我給他送禮,沒門,我就不慣著他。”朱寶琴的音量也很高,震得鍾玲的耳朵嗡嗡的響,以前自己真沒經曆過,這樣的丟臉事自己是沒有資格分享的。
“不幹就不幹吧,好好在家看孩子。那丁榮呢?”朱春來也覺得女兒辛苦。
“那到沒說不讓他幹,哼,不幹也沒啥關係,不過是個臨時工。”掙得少,幹的多,沒什麽意思。
“不幹喝西北風啊?”馮珍拆她的台,轉眼就對女婿喊道,“你就不管啊?”
“她不願意就算了,我們還有地,也餓不死。”馮珍真不知該說什麽了?是該說女婿對女兒太過縱容了,還是說他沒骨氣。
“花花,快吃吧,吃完了,舅媽給你看好東西。”
“什麽好東西?”花花馬上就想不吃,可是飯太好吃了。
“什麽啊?”朱寶琴也好奇。
“一會兒給你看。”鍾玲隻是想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做人家的兒媳婦有些事是必須做的,比如家務,當所有人吃完了飯,坐在火炕上喝茶,你隻能在廚房收拾碗盤,花花跟在舅媽身後,雖然不說什麽,不過那焦急的大眼睛什麽也掩飾不住。
鍾玲收拾好了廚房,又打了一盆溫水,溫度有點高,給花花洗了手和臉,拉她進自己的西屋,抹上香脂,小家夥好高興哦,都不敢放下手。
“舅媽,你身上香香的。”花花開始把舅媽當成崇拜的對象了。
“快來看,這是什麽?”鍾玲將自己做好的圍嘴給花花看,藍底白花的“手術服”,當然還有白色花邊,鍾玲還用剩餘的布料盤了一朵小花,還有枝葉,一直延伸到花盆,也就是一個小兜,花花一把搶過來,連聲謝謝都沒說,拿著就跑,邊跑還邊喊,“媽媽,你看,媽媽···”
不一會兒,朱寶琴就笑嗬嗬的過來了,“小玲,你手可真巧,多不好意思,讓你花錢。”
“沒什麽,我喜歡花花嘛!還有這些。”鍾玲將剩下的布料和棉花拿給朱寶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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