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甜心裏暗暗叫糟。

    半眯著一隻眼偷瞄著季嶼之的表情,見他麵無表情的樣子,她心虛的嘿嘿傻笑,討好的伸出爪子捏著季嶼之的衣角,晃了晃。

    “隻隻~”

    見他不做聲,甄甜撅了噘嘴巴:“隻隻,我想你啦~~~”

    季嶼之冷眼看著她。

    “你一點都不想我。”甄甜哼了一聲,把自己埋進被子裏。

    “還敢倒打一耙?”季嶼之不留情的一把拽下她遮住臉的被子。

    葉傾顏和楊桃站在床邊,紛紛垂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嘻嘻嘻。”甄甜被拆穿,不好意思的呲起牙。

    “你別氣,氣壞了我還要再找男朋友,太麻煩啦……”

    甄甜成功的闡釋了什麽叫在虎口上拔毛。

    季嶼之瞬間冷臉,蹭的一下起身,轉身就走。

    “隻隻隻隻~”甄甜慌了,一下就扯住他的手腕:“我就是開玩笑的嘛。”

    他還是一言不發,推開甄甜的手,轉身離開病房。

    甄甜坐在病床上傻了。

    “你啊你,你是不是被季哥寵過頭了,看不出季哥臉色都……”葉傾顏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手指在臉上胡亂晃了兩下:“都那樣了……”

    “我就是想他別生我氣嘛……”甄甜無辜又無措。

    “你讓別人別生氣,然後要找別的男人?”葉傾顏恨不得拍她兩下:“要是你沒生病你看我打不打你。”

    “那現在怎麽辦呀?”甄甜看了眼還剩半瓶的葡萄糖,心一狠伸手就要上去拔吊針。

    “誒我的祖宗啊,你要幹啥?”楊桃一下按住甄甜,葉傾顏撲上來大叫一聲。

    “我去追隻隻。”

    “你可消停會兒吧,要是季哥知道你要拔針他不得扒了我倆啊。”

    葉傾顏一輩子誰都沒懼過,連對著她家那些人高馬大安保人員也不曾害怕,但是看到季嶼之的冷臉她就感覺渾身冷颼颼。估計這是來自於神壇的生威懾力吧。

    “可是隻隻走了……”

    甄甜才開始後怕,上嘴唇搭著下嘴唇扁了扁,眼睛眨吧兩下就變得水亮亮。

    “誒誒誒,你把眼淚給我收回去,我去看看季哥跑哪去了。”葉傾顏往後退了兩步直接衝出急診室的病床。

    楊桃歎了口氣,上前掐了一把甄甜的臉頰:“你知道你暈倒給我嚇成什麽樣子嗎?早知道你和傾顏瞞著我這麽嚴重的事情死我也不會讓你上台的啊。”

    甄甜心虛的縮縮頭:“傾顏都告訴你了啊,我不是怕你們用奇怪的眼光看我嘛,我先無痛感的事情我不想大肆宣揚。”

    “什麽無痛感?”楊桃眉毛一皺。

    “啊?傾顏不是的這個……”

    “她就和我你以前受傷不能跳舞……”楊桃眼睛眯了眯:“你們可真行,這麽大的事不和我,無痛症我知道的,那很嚴重的。你想什麽呢!”

    “唔……”甄甜把眼淚都憋了回去。

    “氣死我了!”楊桃在病床前來回直轉:“你等你病好把這一連串的事情好好給我解釋一下。”

    “我知道了。”甄甜理虧。

    “回來了回來了。”葉傾顏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回來,手指還指著外麵:“季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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