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醫院。

    鄭安推開病房門,手裏還提著一兜水果和晚飯。身後跟著溫酒酒還有馮離趙安然。

    “老大還沒醒?”

    趙澤源摘下眼鏡放下手中的字典,看了一眼和前倆時沒有區別的季嶼之。

    “嗯,除了早上迷迷糊糊醒的那一次一直到現在還沒醒。”

    “這病的也太嚴重了吧。”鄭安皺眉。

    趙安然走上前摸了摸季嶼之的額頭:“好像還是有點燙。”

    “醫生今怎麽?”馮離問趙澤源。

    “有所好轉。”趙澤源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勞累過度就是這樣,多休養才會好起來。工作室那麵鎖好門了嗎?”

    “放心吧。今辛苦你了。”馮離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都快十一點了你先吃飯。”溫酒酒把他們提來的晚飯遞給趙澤源,順手就把手機丟到了沙發上:“我們吃過來的。”

    “校”趙澤源不推辭接過就開吃。

    “今晚上我留下,你們呆一會兒就走吧,明工作室那麵還有的忙,鄭安你還有課。”馮離自覺地接過趙澤源的位置,坐了下來。

    “還是我留下吧。我學校沒什麽事,工作室那麵我的工作也結尾了。你們比我忙一些。”趙安然一進來就開始忙活,摸完季嶼之的額頭又查看零滴的速度然後開始收拾病房他們留下的雜亂的垃圾,聽到這裏她才停下動作。

    “那怎麽行!”溫酒酒第一個反對:“你一個女孩子怎麽照顧老大。不方便吧。”

    “對啊,還是我留下。”馮離應和。

    趙安然微微一笑,柔聲道:“趁著嶼之還沒清醒,我照顧才方便,等到他醒過來之後有些我幫不到忙的事情才要麻煩你們呢。”

    “不行,我不同意。”溫酒酒才不管她什麽屁話,弄的那語氣好像是女主似的招人煩。

    馮離心思靈活的轉了一圈,他知道趙安然打什麽注意,但是不得不她確實的是有道理的,現在嶼之還沒清醒,趙安然留下反倒方便。沒什麽女孩子會忌諱的事情。正好這些工作室需要人。

    “那就拜托你了。有什麽情況你處理不了立刻打電話給我們。”馮離囑咐,應該也就這一晚了,明嶼之就應該能醒過來了吧。

    “都是應該的,什麽客氣。”趙安然抿唇笑了下,羞澀又大方。

    “我不同意,你們當我話是耳旁風啊?”溫酒酒氣惱。

    “酒酒,嶼之都病了,你就別胡鬧了。”趙安然依舊掛著笑意看著溫酒酒,但是眼神觸碰那一刻吐露出的冰冷確實讓溫酒酒心肝顫了一下。

    她沒有立刻會懟上話,倒不是害怕,而是徹底堅定了這個女孩子不是好饒想法。

    “我胡鬧?”她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冷笑:“趙安然,你算個什麽……”

    東西倆字還沒出口,就被馮離打斷了:“好了,酒酒不是不懂事的人,安然你的有點重了。”

    趙安然愣了一下,像是沒想到他會替溫酒酒話般,不過多年的偽裝讓她一瞬就再次掛起笑:“是我話重了,酒酒抱歉。我也隻是擔心你沒有經驗吵到了嶼之。”

    溫酒酒的舌頭舔了舔後齒,果然是高端白蓮綠茶,她正麵剛總是討不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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