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韻芝微微挺直身子等著洛非花給自己討回公道。

    打不得?

    趙明月沒有給洛非花麵子:我在自家酒樓還不能教訓自家看門狗了?

    自家酒樓?

    洛非花聞言嬌笑一聲:明月,看來你病情真是越來越嚴重了。

    這酒樓開張二十多年了,你什麽時候操心過關注過?

    酒樓多少員工,多少張桌子,多少個廂房,估計你都不知道。

    可以這麽說,它除了掛在你名下之外,幾乎跟你沒有半點關係,而且下個月就要過戶給禁城。

    她輕聲提醒著趙明月:妹妹說這酒樓是你的不合適。

    我熟不熟悉酒樓情況,二十年有沒有打理,跟酒樓屬不屬於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趙明月毫不客氣回應:隻要我還沒有過戶,它就是我趙明月的東西,任何人都不能占為己有。

    難不成一條狗在你家住了二十年,整棟別墅就是這條狗的了?

    她淡淡一笑:嫂子覺得我說的不對,可以問問你身邊的律師,它是不是我的酒樓。

    弟妹這是要摘桃子啊。

    洛非花沒有糾纏酒樓歸屬問題,她當然清楚法律上確實屬於趙明月。

    她嫣然一笑,話鋒一轉:

    就算酒樓名義上是弟妹的,但二十年來一直是高經理打理。

    談不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但勞苦功高絕對跑不了。

    她看著趙明月輕啟紅唇:弟妹這樣當眾打她還開除她未免太讓人寒心。

    高韻芝聞言一臉委屈,兩眼淚汪汪,想要引起眾人憐惜。

    她再勞苦功高也是我一條狗。

    趙明月也笑容溫潤開口:既然是吃我大米的狗,咬我了,我當然有打她的權力。

    一條狗?

    洛非花紅唇輕啟:高經理勞心勞力二十年,就得到你這樣一個評價?

    她勞心勞力二十年又不是免費打工。

    趙明月聲音帶著一股子威嚴:

    她每個月都拿工資每年都拿分紅,一個服務員上位到酒樓經理還有什麽不滿足?

    還有,二十年來,我一分營收沒看過,一分利潤沒拿過,請問這些年的營收和利潤跑哪裏去了?

    是酒樓二十年沒賺一分錢,還是高經理私下吞掉了?

    沒賺一分錢,說明她無能,滾出酒樓再適合不過,私下吞掉,那就是人品惡劣,刑事犯罪。

    她看著高韻芝直截了當:高經理,看在你勞苦功高的份上,給你一個星期時間給我合理解釋。

    如果一個星期後,拿不出這二十年的利潤賬目,你又無法給我一個交待,我就會讓警方介入調查。

    到時可不要說我不念舊情讓你寒心。

    趙明月給予高韻芝致命一擊。

    葉凡流露讚許,趙明月做事不僅幹脆利落,還總是一劍封喉。

    夫人——

    高韻芝俏臉瞬間煞白,下意識望向洛非花。

    她吞了不少錢,但更多利潤在洛非花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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