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軍的飛行炸彈輕鬆摧毀了兩座雷達站雷達天線,這令弗吉尼亞州政府高層驚恐萬分。雷達被摧毀,隻能依靠地麵人員目視警戒,萬一有什麽閃失,那豈不是死定了?

    副州長心中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說不定德國人早就掌握了他們的藏身之處,也許下一次發射飛行炸彈就會瞄準這裏,將他們統統炸上天。想到這裏副州長的臉色更是慘白。“諸位,恐怕我們得立刻做決定了!哈裏斯司令,您怎麽看?!”

    “……”哈裏斯司令也被德軍的飛行炸彈精度嚇懵了,同樣擔心這裏會成為德軍下一個目標。而且己方原本就喪失了製空權,如今連雷達都沒了,對德軍的空中動向更是掌握不到,對己方的作戰是相當的不利。可要這麽投降,他又不甘心;因此他依舊有些猶豫不決。

    看哈裏斯司令下不定決心,副州長又勸道。“哈裏斯司令,您想要跟德國人狠狠幹一仗,可萬一惹怒德國人,他們要趕盡殺絕呢?”到時候別說拿到好點的條件,恐怕連他們的小命都不保。

    就在這時剛剛離開沒多久的參謀又跑了回來。“司令,北卡羅來納州守軍臨時司令部發來電報,希望看在唇亡齒寒的份上我們能派出援軍,與他們共同抵抗德國人。”確實是唇亡齒寒,如今德軍跟弗吉尼亞州中間就剩下北卡羅來納州,如果德軍攻陷了北卡羅來納州,那下一個目標就是他們!

    州長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聲道。“哈裏斯司令,諸位,我們應該支援北卡羅來納州!”

    副州長立刻出聲反對道。“不,那樣隻會讓我們的士兵白白犧牲!”

    州長不滿道。“軍人的職責就是保家衛國,如今敵人都打到家門口了,難道要躲在被窩裏眼睜睜的看著國土淪陷嗎?”

    副州長冷哼道。“保家衛國也不等於讓他們盲目的送死!”

    “……”州長對這個跟他唱反調的家夥恨得牙癢癢,可卻無可奈何。

    前文說過副州長雖然有個“副”字,但並不是州長的下屬。副州長與州長一樣,是民選官員,同時兼任參議院議長,因此州長是沒有權力罷免副州長的。不過,當副州長在任內出缺時,則往往由州長任命副州長,因此,州長隻有任命副州長的權利,沒有罷免的權力。

    隻聽副州長繼續說道。“而且就這麽讓士兵們送死,到底是為了保家衛國,還是為某些人的一己私利,還有待商榷呢。”

    聽到他這番陰陽怪氣的話,州長就不樂意了。“你這是什麽意思?!”

    副州長冷笑一聲。“我什麽意思,懂的人自然懂。要是士兵們知道某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讓他們白白送死,他們會怎麽想?”

    就這樣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起來,吵到最後差點動起手來。周圍人趕緊勸阻他們倆人,才避免他們大打出手。

    “反正我是堅決反對增援北卡羅來納州!”丟下這句話後副州長直接甩手離開了會議室。

    而前來匯報的參謀一臉尷尬的等待著哈裏斯司令的答複。“司令,那北卡羅來納州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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