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了正事,阿希姆少將問起了這批美軍俘虜的指揮官。

    “是一個叫做喬治.史密斯.巴頓的少將軍長,脾氣不怎麽好。”說著崔可夫讓人去把這位巴頓少將帶過來。

    “巴頓?”阿希姆少將微微搖搖頭,語氣中滿是不屑。“聞所未聞,無名之輩。”

    要是雅尼克在場的話聽到他的這句評價說不定都能當場笑出來,要知道巴頓可是二戰最出色的將領之一,很多人認為他是“一位統率大軍的天才和最具進攻精神的先鋒官”和“二十世紀的拿破侖”。英國亞曆山大元帥評價說:“巴頓是一個推進器,隨時準備去冒險,他應該生活在拿破侖戰爭年代——他會成為拿破侖手下一位傑出的元帥。”德軍的布盧特裏特將軍評價說“我們對巴頓將軍的評價極高,認為他是盟軍中最敢作敢為的‘裝甲兵將軍’,一個具有令人難以置信的創造性和雷厲風行的人。他和我們自己的‘裝甲兵將軍’古德裏安很相似。大概是由於他最接近於我們對古典軍事統帥的概念,因而他的作戰指揮給我們的印象尤其深刻。”

    他作戰勇猛頑強,指揮果斷,富於進攻精神,善於發揮裝甲兵優勢實施快速機動和遠距離奔襲,被部下稱為“血膽老將”。

    不過跟蘇聯的朱可夫一樣,這位名將的情商也有些欠缺。雖然他確實是一個優秀的將領,但絕非一個合格的軍人。西方軍人的精神始祖——克勞塞維茨早就說過:“戰爭是政治鬥爭以另一種形式的延續,軍事行動必須服從於政治需要。”因此,一名合格的軍人必須是一名“不算不合格”的政治家,換句話說,軍人必須懂政治。隻懂得打仗的軍人,充其量隻是一名武夫,當戰爭到來時,國家會用他上戰場拚殺,一旦戰爭結束,他也就該解甲歸田了,享受勝利果實是沒有他的份的。恐怕這也是巴頓無緣五星上將的因素之一。

    不一會,一個滿臉怒氣未消的美軍軍官被人推搡著走進這間屋子。

    “巴頓少將?像你這種無名之輩都能統領一個軍的士兵,看來美國也是無將可用了,你們怎麽不請那位潘興特級上將出山呢?說不定他還能力挽狂瀾,挽回一點你們美軍的顏麵?”

    阿希姆少將說的是約翰.約瑟夫.潘興。美國參加一戰後,潘興出任美國遠征軍最高司令,在法國前線組織指揮美軍的訓練和作戰。一戰不像二戰,亞洲隻有小規模的戰鬥,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美軍歐洲遠征軍最高統帥幾乎就等於是美軍的最高統帥。大戰末期,潘興率領美軍單獨進行聖米耶勒等戰役,並協同英法聯軍對德國發動總攻,突破興登堡防線,迫使德國投降。

    作為對他在一戰中傑出貢獻的肯定,潘興於1919年9月被授予了陸軍特級上將,並且此軍銜不再授予潘興以外的任何人。也有人將這一軍銜翻譯為元帥,顯然是不夠確切。英語中元帥是“Marshal”。這個軍銜最初原本是準備授予美國開國元勳、第一任總統喬治.華盛頓的,但被華盛頓拒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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