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機槍手大叫起來。“該死,他們還端著長矛!”

    巴澤爾和司機不約而同的回過頭往後看去。

    “我曹尼瑪真的是長矛!”巴澤爾頓時瞪大眼睛,愣了幾秒後朝旁邊的司機大吼道。“快,踩死油門!我可不想被這種原始兵器穿透胸膛而死。”吼完司機後又扭過頭吼後座的機槍手。“你別愣著啊!開槍!射死他們!!”這機槍又不是焊死的,是可以取下來朝後射擊的。

    機槍手拍了拍彈藥箱,無奈道。“子彈早就打光了!”作為偵察小隊,沒人要求他們持續戰鬥,即使偶爾發生交火那也是打個照麵就跑,一根槍管一箱子彈就綽綽有餘,誰能想到會有像今天這種被幾百騎兵追殺的情況?

    車裏倒是還有一把衝鋒槍和兩把手槍,可此時後麵的騎兵還在三百多米開外呢,就算開槍也是徒勞的浪費子彈而已。

    這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司機開口道。“別緊張,牲口再快也快不過機器。”他們這種偵察車的最高時速可達到100公裏每小時,而馬匹再快也很難超過60公裏每小時。

    聽聞車長看了看後麵,似乎騎兵比剛剛落得更遠了。不由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吩咐道。“那就減點速,可別讓他們追丟了,要讓他們覺得能追的上我們,得把他們引過去一網打盡。”

    機槍手拿起MP40衝鋒槍,邊將子彈上膛,邊問道。“我們的人到哪了?”

    車長回道。“最多十分鍾。”

    司機減緩了速度,後麵的騎兵漸漸追了上來,已經快追到200米開外。機槍手轉身用MP40衝鋒槍不斷朝後射擊。隻是騎兵和騎兵之間的距離拉的甚遠,而且車子又無比顛簸,他用點射的方式打光了一個彈夾,才見遠處的一個騎兵摔下馬來,他甚至都不能確定那摔下馬的家夥是因為中彈了還是腳滑了自己從馬上摔下來的。

    打光了車裏所有的彈匣後他們終於拐過了一處山坡的拐角,看到遠處停著四輛裝甲運兵車,一排士兵呈散兵線一字排開,槍口對準這個方向。“看來他們是想殲滅這支騎兵了?”司機猛地踩下油門,衝到跟前,帶隊的排長問道。“那些波蘭人有重武器嗎?”

    巴澤爾搖搖頭。“就是一群騎兵,連步槍都沒有。”

    說話間就看到一群手裏拿著馬刀,長矛的波蘭騎兵氣勢洶洶的衝過拐角,看到這一幕,排長的腦海中突然浮出了“荒唐透頂”這句話。現在是坦克、飛機稱霸戰場的時代了,而波蘭陸軍居然還有“槍騎兵”這樣落伍的兵種。最可笑的是,把“槍騎兵”當精銳的波蘭陸軍一直以來自我感覺都非常良好,以為是世界第二陸軍——僅次於法國。

    衝過拐角的波蘭騎兵看到這四輛裝甲運兵車猶豫了一下,繼續衝吧,對方是四輛鋼鐵裝甲,說撤吧,他們處的位置有點尷尬,掉頭撤離肯定得減緩速度,這一減緩會變成人家的靶子。

    再看看對方隻有三十多號人,波蘭騎兵們舔了舔嘴唇,眼中露出一絲嗜血的光芒。他們這樣一字排開,正好給己方機會!不少人已經在幻想著借助馬匹衝刺的速度,彎下腰去一刀就將對方的腦袋砍下來的情景!那才是騎兵應該有的戰鬥!

    就這樣他們不顧一切的朝這群德軍士兵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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