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懷淵,是葉淩所殺!”

    這一瞬,後者徹底表情震動。

    “葉淩?是那個一拳打死唐門二當家唐敦儒的川省葉淩?”

    前者默然點頭,表情中帶著無比的敬畏!

    後者好半方才從震驚中回神,不可思議道:“不可能吧?武尊如龍,豈是殺就殺的,即便葉淩能勝潘懷淵,但想要殺他,也難如登,難道葉淩用了什麽卑鄙的手段不成?”

    前者輕輕擺手:“起初我也這麽認為,但據雲黔其餘六族內部人員所傳,潘懷淵是與葉淩正麵交鋒而死!”

    “葉淩一拳,將潘懷淵當場擊殺!”

    聞言,後者徹底沉默,一點一滴的震怖從眸子中攀升。

    ——

    華國武道界,到處都有著類似的對話,葉辰與潘懷淵一戰定生死,將其當場擊殺的消息,早已經波動四方,在武道界之中廣為流傳。

    隻要是消息靈通一些的宗派世家,都知曉了這個消息,原本葉辰擊殺唐敦儒時,他便已經名滿華夏,而現在,他再斬潘懷淵,可以徹底令得華夏武道界沸騰,宛如狂風巨浪席卷而過,八方撼動。

    川省成門,玄武山頂,曾經在成門寒家與葉辰賭醫,最終慘敗的陳師行正盤腿於地,內勁遊走全身。

    “噗!”

    過了一刻鍾,他忽而一口鮮血噴出,臉上血色又失了一分,氣息比之前更弱數籌。

    “怎麽會?”

    他呢喃自語,難以置信。

    這已經是他在這兩個月的時間中,第九十八次療傷,但效果,卻是越發糟糕,他的傷勢不隻是沒有好轉,反而是愈發惡化,現在修為已經倒退了不知何幾,從宗匠高手,已經跌落到武師,而且還在繼續減弱。

    自那他被葉辰擊傷之後,便打算先回玄武山療傷,傷好之後,再遠赴黔省玉皇頂麵見師傅,可他嚐試了九十八種不同的方法,仍舊是於事無補。

    “葉淩,你好狠的手段!”

    他怒罵出聲,這一次,他再不猶豫,拖著病延殘軀下山,他知道,再拖下去,他不隻是會淪為廢人,甚至性命難保。

    黔省七星山,坐落在黔省南部,一山七峰,如七星相連,故因此得名。

    七星山最高峰,名為玉皇峰,而高峰之巔,被稱為玉皇頂,奇絕壯麗,幾乎無人能夠登臨。

    這處玉皇頂,本應該寂寂無名,但卻因為一人避世於此,聞名華夏,各方武道高手都耳熟能詳。

    “南蕭”蕭玉皇,綽號玉皇大帝,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是一個曾經在十多年前無敵的傳奇,被譽為半生無敵。

    這,一道狼狽的身影在奇絕的玉皇峰側方攀爬而上,盡管雙手滿是鮮血,他還是堅決前行,最終,終於是爬到了玉皇頂上。

    在玉皇頂中央,搭建著一間簡易木房,一個中年人正靠坐在木房側方,垂目養神,好不自在。

    他樣貌雖是中年,但卻是滿頭銀絲,又像是個老者,但其手臂、臉頰、雙腿、任何一處的肌膚都晶瑩透亮,散發著健康茁壯的光輝,看上去宛如在世仙人。

    玉皇頂高數百丈,山頂處山峰刮麵,十分寒冷,尋常人就是穿著棉襖也會覺得寒冷,但他卻隻是身著單薄白衫,對這寒冷山峰視若等閑。

    就在下一瞬,他緩緩睜眼,雙眸中帶著曆經世事的滄桑,俯瞰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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