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老您太客氣了,來這也是在下管理不當,沒有足夠的大夫,讓大家病了也得不到及時救治。”鄒羽歉意的道。

    “將軍得那裏話,在這遼東之地,能做到今日這般站穩腳跟,已經快四百年沒人做到了。這大夫在本來就少,又如何能怪將軍呢,再沒有將軍,我這把老骨頭,恐怕就要埋骨他鄉了。”房彥謙溫和的道。

    “房公身體怎麽樣了?”這話別人就好,真要在意這點虛名,沒有任何意義,鄒羽笑笑關心道。

    “好,非常好,老朽感覺一下子年輕了好多,這真是多謝將軍的神藥了。”房彥謙連連讚歎,隻看他紅潤的臉色,就知道氣色不錯,話聲音也中氣十足,除了還有些消瘦,確實算不錯。

    “如此就好,房老安心修養,等路上平安,在下在讓人送你們回家。”鄒羽誠懇的道。

    “老朽在山中住了兩年,對外麵一無所知,不知將軍能否告知一二?”房彥謙人老成精,自然也看出了鄒羽是真誠的,暗自滿意的點點頭問道。

    “這沒有問題,雖然我們也一直在遼東,不過還是派人在打探中原形式。目前皇帝已經到了江都,越王楊侗留守洛陽;除開洛陽,大興還在朝廷掌控之中,其餘之地,烽煙四起,大起義隊伍數十支,地方官員擁兵自重者不知幾何。”鄒羽把收集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述一遍。

    房彥謙這種擁有大量見識的老人,往往具有獨特的見解,這是鄒羽所缺的,同時也是遼東眾人所缺少的。

    眼界雖然與年齡沒有絕對關係,但是老人至少見多識廣,扶餘城除了韓千尋做過高官,其他人可以都是白,目前能搭起一個草頭班子,也是特殊環境以特殊方式才維持下來,房彥謙不但出身世家,而且見多識廣,又做官多年,對於下情況,自然比鄒羽他們更加了解,對於許多事情,也看得通透一些,鄒羽雖然知道曆史走向,不過那也是非常簡單的一個主線。

    這曆史得不好聽,就是掌權者的工具,還不是勝者記載,具體的誰也不知道,所以鄒羽從不因此而自得,最關鍵的是沒人能告訴他這是原本曆史,還是平行空間,或則隻是一個相似的地方。

    最少他知道一點,秦瓊,蘇定方,房玄齡一直在遼東,恐怕就不簡單,或許是自己的出現,已經影響了一些,這隨著時間,這種影響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大,就算是曆史也會走向一個未知的方向。

    “原來朝廷已經糜爛到這種地步了嗎?”房彥謙一臉惆悵的自問道,想他這一生,曆經三朝,見證了隋朝的強盛,現在又要見證他的衰敗,難免心生感觸。

    “是啊,正因為如此,我們這一群有家不能歸的人,才在遼東留了下來,為大家拚一個安身之地。”鄒羽點點頭解道,他可不想讓房玄齡誤會他們是有心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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