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之後,再也沒人說過邀心像離挽的那種話了。

    離挽以一種極其出乎意料的手段解決了這件讓她不怎麽喜歡的小事情。

    及紊哭笑不得。

    那天離挽好聲好氣地跟她講什麽大道理,她到最後還真信了那麽幾分離挽的眾生觀,嚐試調節心態,誰曾想,這個口口聲聲教育自己要仁善、寬宏的上神殿下,自己轉身就來了這麽一出。

    現在好了,絕對沒人再說什麽邀心像離挽的話了,不僅僅這樣,連帶著之前被說像離挽的邀心都有些境地尷尬了。

    這個法子,說好也好,可這樣一來,魔界的人都對離挽的印象十分不好了,本來離挽來了學堂之後,他們見到傳聞中的上神,其實是好感很大的,但現在……

    雖然離挽沒有真的一個時辰出不來就真的把他們困在裏麵,但仍舊把很多人嚇了個夠嗆。

    能趕在一個時辰內出來的沒幾個人,剩下的那些,在一個時辰到了之後嚇得魂都飛了,還以為自己真的要死在這裏麵了。

    直到後邊有人嚐試著試了試,發現還能夠出去,他們才勉強從裏麵掙紮著逃出來。

    即使沒人真的死在裏麵,可他們每個人都傷的很重,連及紊都受了傷,更不用說他們了。

    現在大家都很安靜,各自安安分分養傷,避著離挽走,生怕這個上神再來個心情好,把他們扔進那個比地獄還可怕的地方去,方正人家是上神,真是……他們也敢怒不敢言。

    直到後麵,他們才漸漸從這個時候受傷中恢複過來,接連發現自己的境界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才紛紛回味出小世界的訓練真正的作用。

    可惜,此時為時已晚,他們已經沒有機會再進去試煉一番了。

    “我覺得魔界該下個令,不許人天天穿白色,那個邀心,好像沒有別的顏色的衣服似的,我看著都煩。”

    離挽看了看自己:“我也是白色的。”

    及紊連連擺手:“我說的是魔界的人。”或者專指邀心。

    離挽看著及紊,好笑地搖了搖頭,真不明白及紊為什麽這麽討厭邀心了,明明最開始的時候也還好啊。

    “白蓮花。”及紊像是看透了離挽在想什麽:“還是裝的,假白蓮花。”

    離挽想了一下邀心,聯想了一下白蓮花,好像……確實有點像。

    離挽一點頭,及紊來勁了:“以前我不知道的時候還沒注意,現在看來,她真的是處處在模仿你。”

    “人人皆知,上神出世,必福澤六界。她也跟著學,每次出門,離開魔界的時候就非得幫助一下別人,再大肆宣揚一番自己的功績,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救了人似的。”

    離挽每次出天外天,必然傾灑福澤、饋贈六界之人好運,這是她的慣例。離挽覺得人世很美好,她能做的不多,攢一陣子的福澤散去給眾生,還是沒有問題的。

    而這也是離挽受到六界尊敬的一個重要原因,因為六界之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她福澤的披蓋。

    離挽的天外天隔離六界,福報、好運,全都被她收了起來,她一個人在天外天裏,數千萬年如一日,不需要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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