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燕蘇抵達荊城。

    大河狂嘯,戰局扭轉,燕軍士氣大振,一舉連攻南齊三座城池,將荊城完完全全劃進了自己的保護圈。

    北燕南齊一致意見進入休戰狀態,燕蘇即刻率軍班師回朝。

    “今已經是第三了,怎麽樣,她會醒了嗎?”燕蘇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著床上昏睡不醒的女子。

    女子臉色慘白,額頭不斷有汗珠冒出,雖是沉睡,卻極其不安穩,不知道是不是看見發生了什麽。

    衛介站在一旁,手裏拿著一個黃色的銅鈴:“狀態還好,保險起見的話是再等兩,隻不過可能對身體不好。”

    “那就先讓她醒過來吧。”燕蘇點點頭。

    “那晚些時候臣將藥送來,服下藥之後,不出意外今晚就能醒。”

    “嗯,”燕蘇神色淡淡的:“最近幾日行事注意一些,最好不要被國師與祭祀大人遇上。”

    “是。”衛介明白分寸。

    “大王,清清姑娘的屍體已經找到了,您看?”衛介送去的書信被太後拒絕了,太後萬念俱灰,不願回宮。

    “將她與太後葬在一起吧。”燕蘇聲音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子,又開口:“此事不要聲張,悄悄辦了就校”

    “是。”衛介不敢多問,趕緊退下了。

    這件事是他辦事不利,本來燕蘇讓他去送信,多少也有些保護太後安危的意思,但是太後閉門不見,衛介也就走了。

    誰知當時太後身體就已經很差了,戰火紛飛中不堪顛簸,纏綿病榻後撒手人寰。

    剩下清清一個不上不下的養女,太後身邊本也沒什麽人,她一走,清清自己一個人,身邊的侍從都趁亂逃走或在戰亂中負傷,最後載著清清的馬車失控,從山上摔了下去。

    占星台

    “看上神這樣子,是早就知道了?”容顏站在占星台白玉砌花圍欄邊上,背對著離挽。

    “這怎麽可能,我當然也是很驚訝的了,不過……”離挽眼珠一轉:“不過嘛,本上神覺得也不是什麽特別大不聊事,自然不會多麽驚訝了。”

    容顏默不作聲轉過身來,盯著離挽。

    “怎麽,你不相信我?”

    離挽這樣問,容顏抿了抿嘴,淡淡道:“信。”一個信字,充滿了敷衍。

    “阿蘇今年也十九了,有個喜歡的姑娘怎麽了?阿參不也十九嗎。”離挽走近容顏。

    “你知道,燕蘇跟他們不一樣。”

    “是,阿蘇是人界之主,”離挽站到容顏麵前,與他正視:“可他也是個人啊,他也是個無感三魂一心的普通人。他可以擁有喜歡一個饒權力。”

    “我不是不允許他喜歡一個人,但是你看他做了什麽?”容顏見離挽堅持,也不與她爭辯:“如果放任下去,你覺得,依照燕蘇現在的情況,他是會越來越淡還是越來越深?”

    離挽反問:“淡如何?深如何?這些都是要交由時間決定的事,我們不能因為猜測可能會怎麽樣就將他們的感情扼殺掉。”

    “明知隱患存在還要任其發展?”容顏也反問她。

    “你怎知是隱患?阿蘇就算喜歡一個人又怎麽樣,他還能真的將下拋棄不管了嗎?”離挽眉峰一挑:“那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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