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蘇跟夏參兵分兩路,夏參去調動駐城軍營的人手,從外圍再度包圍燕匡的人,燕蘇自己帶著這些年林場那邊培養的暗衛組成的一支隊伍直衝正殿。

    而此時的正殿之中,燕匡已經殺了進去,老燕王隻剩下了最後幾個護衛還在誓死守護,常公公扶著老燕王,老燕王被燕匡逼迫著往後退。

    燕匡一路浴血奮戰,殺進了這個每日都會進來的正殿,這條他從到大走了千百遍的道路,今,是為他用血和利刃劈開的,他從未覺得這條路這麽長,也從未覺得這條路走起來,竟然這麽爽。

    這是王道啊,萬民臣服的君王之道。

    “父王,別掙紮了,你還是早早地寫詔。”燕匡廝殺了半晚,身上的鎧甲早就染了髒汙的血漬,臉上也有,頭發也有些散亂了,但他毫不在意,一雙眼睛瞪得滾圓雪亮。

    燕匡還沒有喪心病狂到直接把老燕王殺聊地步,他隻要王位。

    “你,你這個,逆子!”老燕王本就身體不好,被燕匡反叛的舉動刺激的滿臉通紅喘不上氣來,他伸出一隻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燕匡:“畜生,簡直畜生,你怎麽敢,你怎麽敢!”

    燕匡笑了,不是以往溫和有禮的那種笑容,而是張狂的,肆意的,扭曲的笑容:“哈哈哈哈哈哈……”空蕩蕩的宮殿反複回蕩著燕匡的笑聲,聽起來格外陰森恐怖。

    老燕王瞪大著眼看著這個自己從養大的孩子,像是第一次真正認識他似的:“你……”

    老燕王有些心慌,這個人,分明是個瘋子。

    “怎麽,你覺得失望了?覺得不可思議了?哈哈哈哈哈哈”燕匡看著老燕王瞠目結舌的樣子,覺得格外好笑:“我的父王,你是不是後悔了,是不是覺得我可怕,是不是覺得我惡心,是不是恨不得沒早點殺了我?”

    燕匡漫不經心地向前邁了兩步,靠近老燕王。

    護在老燕王身前的最後兩名侍衛也被燕匡身後的人解決掉了,老燕王徹底沒了屏障。

    老燕王跌坐在地上,燕匡每向前一步,他就往後麵靠一點。

    常公公扶著老燕王,聲音悲憤地質問燕匡:“邦下,您怎麽能做出這種事來,您這樣,讓大王多麽心寒啊。”

    “心寒?”燕匡瞥了一眼,看向常公公,冷冷地扯了扯嘴角:“老東西,三催四請都叫不動你,滾。”燕匡一腳踹到了常公公腹部,將他踹到了一邊。

    常公公心口一痛,吐了一口血出來,腹部疼痛蔓延開,無法動彈。

    老燕王看著燕匡這樣對待常公公,大駭,指著燕匡道:“孤怎麽生了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這樣做,對得起誰!”

    燕匡踹了常公公一腳,心情不錯,朝老燕王笑了笑:“父王,來去也就這幾句,別浪費時間了,趕緊把退位詔書寫了。”

    老燕王不動。

    “反正你也是打算傳位給我的,我不過就是早幾年坐上來而已,你好好寫,寫完了,你就是太上皇了,放心吧,父王,我不會動你的。”萬事俱備,燕匡不在意露出自己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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