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蘇趕在送行前去再見燕蘅一麵。

    燕蘅正陪著清清話,見燕蘇來,清清起來行了個禮。

    燕蘇好久沒見過清清了,自從燕匡跟卓姬定下了親事,她好像就沒怎麽出過門,再加上後來燕俞出事,兩人就再也沒見過。

    昭陽宮跟未央宮你死我活,兩個姑娘倒是和睦,自始至終無論那邊好,都還跟以前一個樣的湊一起。

    “生病了嗎?”燕蘇看著清清麵色實在是不怎麽好,憔悴不,還有眼底的青黛,身子看起來也瘦了不少。

    “自來這樣,沒事。”清清搖搖頭。

    清清身子不怎麽好,這個是宮中都知道的事。

    “我那兒還有一些人參,回頭讓人給你送些。”燕蘇落座。

    “不用麻煩了,桂枝前不久送了些。”清清笑了笑,婉拒。

    “你跟他客氣什麽,”燕蘅笑了,叮囑燕蘇道:“等我走了,你可要幫我好好照看著她才校”

    燕蘇:“清清是我妹妹,那是自然。”

    簡單聊了幾句,清清找了個借口走了,她知道燕蘇是來給燕蘅送行的,給他們留了話的空間。

    清清一走,燕蘅就歎了口氣:“她就是愛鑽牛角尖。”

    燕蘇沒有話。

    “以後,清清的婚事,你可否幫她一二?”燕蘅在這宮裏,就清清一個玩的最好的朋友,兩人從玩到大,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卻比親姐妹還親。

    清清喜歡燕匡被燕蘅知道的時候,燕蘅還開心了好久,使勁撮合他們二人,誰知道命運弄人,最後成了這樣。

    看著清清日漸憔悴,燕蘅心裏也不是個滋味。

    “嗯。”燕蘇答應了。

    燕蘇拿出一個令牌,一個信封,放到桌子上,推給燕蘅,道:“這個是給你的,算我給你私下添妝的了。”

    添妝都走正麵,燕蘇已經送過了,這些東西,不能讓人見到。

    燕蘅一看就猜到了是什麽。

    燕蘇道:“這是衛國京郊的一處莊子,裏麵都準備妥當了,人也齊全,給你留著用,別算在嫁妝裏。”燕蘇笑了笑:“萬一哪跟衛煦吵架了,就去哪裏散散心。”

    燕蘅被他逗得一笑,主要是燕蘇不怎麽這種話,燕蘅笑,反道:“我哥哥的是他要敢欺負我,就叫我寫信給他,哥哥親自去把他打一頓。”

    燕蘅捂著嘴笑起來。沒什麽比這更甜蜜了。

    燕蘇也笑了笑,點零令牌道:“這是幾個可用的人,你自己收著,誰也別給,誰也別,包括衛煦。我安排下去了,他們隻聽令與你,令牌隻做傳訊用。”

    燕蘅麵色一驚,連忙抵住,堅決不肯接受。

    暗衛有多珍貴?千金萬金難買一個的好嗎?燕蘇出手就是一個令牌,想也知道不可能隻有一兩個人,燕蘅怎麽可以接受,這份禮物,已經不是貴重兩個字可以形容的了。

    燕蘇將令牌跟地契往燕蘅手裏一塞,自己就收回了手,笑道:“萬一他欺負你,你幹脆直接把他吊起來,打罵折辱還是殺了隨你開心。”

    燕蘅手中握著令牌跟地契,猶如千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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