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看著離挽笑得趴在桌子上,肩膀一聳一聳的,不知道她自己又在想什麽奇怪的東西,但從她看自己的眼神中好像知道至少是跟自己有關的,而且不是什麽好事。

    “你在想什麽,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容顏佯怒,眉峰一簇。

    離挽看著他笑得更歡了。

    “你給我滾出去!”實在受不了這種無聲的嘲笑的容顏將離挽拽起來往外推。

    離挽連忙拉住他:“別別別,我還有好多問題沒問呢。”

    一聽她還要問的容顏手下一用力,將離挽推了出去,門一關,就將她堵在了外麵,他可不想被她再問下去了。

    被趕出來的離挽看著緊閉的門框撇了撇嘴,內心無語:不想就不想嘛,哼。

    離挽自己正打算去找燕蘇,通訊石突然響了。

    太荒:“挽挽,你讓我辦的事情辦好了,你什麽時候方便?”

    離挽大喜:“正好,就今晚吧,你稍等一下,到了晚上我給你消息。”之前在魔界,離挽讓太荒幫個忙,沒想到他效率這麽高。

    晚上燕蘇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離挽捧著石頭自己坐在墊子上等著他。

    “挽姐姐。”燕蘇脫去鬥篷,帶著一身涼意進來。

    “阿蘇,最近很累嗎?”離挽看著燕蘇眼窩下麵有很深的陰影,除去沒睡好之外,眉眼間的疲憊也是掩蓋不住的。

    燕蘇在離挽邊上坐下,捧了杯熱茶來暖暖身子。“嗯,祖母走了。”

    太後早年跟老燕王不睦,連帶著一些孫輩也不親近,直到後來兩饒關係才好了一些,他們這些兒孫也才漸漸見得多了。

    太後對燕蘇是不錯的,老燕王並不是很待見燕蘇的,當時燕蘇回來,恰逢十王子病逝,老燕王有了幾分慈愛心腸,見了燕蘇幾次,但再後來就幾乎不怎麽見麵了。

    更何況老燕王一見到燕蘇就想起當年燕齊大戰,燕國兵敗的恥辱,更加不待見他了。

    但太後不一樣,人老了,沒有那麽多複雜的想法了,年輕時也曾手握大權、生殺予奪的她變得心慈手軟起來,對誰都好,對誰都捧著真心,好像要把這輩子都沒有的慈愛一下子全補償在他們這些兒孫身上似的。

    不光是燕蘇,所有的王子公主幾乎都受了太後很多很多的照拂。

    燕蘇不管這份關懷是不是所有人都有的,隻要是給他聊,他就都記在心了。

    他是真的覺得這個眼花又耳背的祖母慈愛,現在她走了,雖然也算壽終正寢,但燕蘇心裏也是不太好受的。

    “阿蘇,我有一件禮物送給你。”離挽伸手握住燕蘇,鄭重地:“見一個人,但是,你隻能一會兒的話,就這一次機會,你要控製住,好嗎?”

    燕蘇低頭看了一眼離挽從他進門起就一直握在手中的玉石,有些不解,問:“見什麽人?”

    話問出口,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從燕蘇心底鑽出了一個芽,又被燕蘇狠狠的按了下去。

    不可能。

    離挽將玉石以法力托起,玉石上空出現了太荒的身影,離挽:“哥哥,可以開始了。”

    太荒點點頭,場景一轉瞬切換到了一片昏暗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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