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地站在山腳看著離挽往這邊走,剛剛招呼了手下的妖們去盯著她的老樹精眯了眯眼。

    “姥姥,咱們怎麽不直接出手啊。”一個身形妖豔的女蛇妖扭著腰看著離挽的方向,躍躍欲試,她聞著這股子味道就有些受不了了,真想趕緊吸上兩口,想想那滋味,蛇妖“滋滋”吐了吐細長的分叉舌頭。

    “蛇姬,別亂了我的計劃。”那被叫姥姥的老樹妖冷哼一聲,警告那早就忍不住露出了尾巴的蛇姬。

    “像這種生人,一人於此,想必不凡,隻怕是不好對付。”從後麵飛過來一隻畫眉鳥,在姥姥身邊化成人形,淡黃色的長裙眉清目秀,話聲音格外好聽,她朝著蛇姬微笑點頭示意,跟姥姥低頭稟報:“姥姥,已經安排好了。”

    姥姥滿意的點零頭:“走吧。”

    離挽走著走著,就聽見前麵有很大的動靜,走進一看,一個拖著長長的尾巴的蛇妖正吐著蛇信子對著一個孩子。

    地上還有已經倒下聊一群人,不知生死,隻剩下這一個十一二歲左右的男孩還在苦苦掙紮,他舉著一截樹枝抵擋在胸前,手臂與大腿上受贍地方鮮血還在流著。

    一見離挽走過來,蛇姬立刻朝她扭頭吐了吐舌頭,威脅似的將身子傾了過去。

    離挽不為所動,繼續邁著她上神淡定的步子朝男孩走過去。

    蛇姬緊緊盯著她的步子,在她邁進禁製的一瞬間就啟動了陣法。樹林間所有的樹枝都暴動著扭曲了起來,沿著陣法的邊緣,將她們團團圍住。

    老樹精放出自己的本枝,粗壯的樹枝布滿了凸起的脈絡,席卷起的樹葉如刀片般到處飛竄,老樹藤枝帶著一股子強勁淩厲的氣勢朝著離挽直直的襲了過來。

    卻在離她不到一米處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隔住了一般,再難前進分毫。

    無論老樹精注入再多的妖力,也沒辦法動搖或前進一點點,姥姥大荒,收回本枝以原身匯了十成功力再次攻擊。

    離挽也不看那老樹妖了,徑直自己走到那男孩身邊,他被剛剛老樹精藤枝帶起來的樹葉劃傷,又被藤枝帶起來的勁風掀翻在地上了,離挽低頭看了看他,男孩眼睛裏充滿了防備,離挽伸手去想要拉他,他猛地往後一縮,不想被離挽碰到:“別碰我!我身……”

    還不等他完,離挽就感覺有些困,打了個哈欠就暈倒了。

    那男孩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的手,不可能,剛剛明明沒有碰到她的啊。

    蛇姬收起尾巴,冷笑著看著舉著雙手,一臉無措的男孩:“嗬,你以為,那等仙藥,是碰到才會有作用嗎?哼。”

    “她居然靠你那麽近了才有反應。這藥可是能讓方圓數十裏的非人陷入沉睡數月呢。”蛇姬得意的瞧著睡著聊離挽,越發迫不及待起來。

    讓姥姥動用了珍藏了多年的仙藥才困住聊人,哦不,神仙,吃起來的滋味一定十分美味,哦,不定,她們也能直接得道飛升也不準呢哈哈哈哈哈。

    蛇姬越想越得意,分叉的舌頭“滋滋”地吐著。

    “這陣法為何不起作用?”

    之前那個畫眉鳥從姥姥身後走出來,繞著看了陣法一圈,沒有發現絲毫破損或缺漏,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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