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行化羽是時界一族獨有的功法,它可以讓施法者變成一根羽毛,來回穿梭在各個空間之間不被發現。
那功法極其難練,一般人很難學會。
它的最高境界是人變成無形,可以來回各地的穿梭。
她看著那帶血的羽毛飄了出去,幾個小跳跟了上去。
兩人一同瞞過外麵的人跑了出去。
她要去哪裏?
看她還能活蹦亂跳的樣子,還能使用人行化羽,完全不像是受了傷的模樣,一會該不會想到我那裏賣慘?
神主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後,想看看她和大祭司到底要耍什麽把戲。
星禾直奔神主的房間,神主親眼見她在自己的胳膊上施了個幻術,讓自己受傷了的胳膊看起來完好無損。
在自己身上噴了香水,毫無血腥之味的敲了門。
神主的眉頭一皺,“不是要賣慘?”
星禾在外麵敲了半天門,卻無人應答,心中焦急萬分。
“神主,你是不是出事了?我這就進來!”
心急之下,星禾既然一掌將門打開。
神主看著她進去,臉上焦急的麵容不減。
“神主?神主?!”
神主不清楚這是又要耍什麽把戲,理了理服飾,站在門口。
目光冰冷,看著屋裏的人,“何事喧嘩?”
星禾一回頭,便直奔神主。
她上下打量著神主,卻隻站在她的一米外。
“祭典之上,我看您流了血,受了傷,您現在好些了嗎?”
神主知道大祭司在她施法時會給眾人設下夢鏡,一時間目光奇怪地看著她。
“你違反了規矩?”
星禾有口難言,“並非,我真的沒有刻意冒犯,我隻是不經意之間看到了。”
把她的那套說辭給神主,大祭司都不相信,神主又怎麽可能會相信。
星禾想要上前,但是身上又滿是塵土。
“您真的沒事嗎?”
神主袖子一甩,“無事,快走。”
也是真的在她的身上看不到什麽傷痕,星禾心憂離開。
難道真的是她看錯了?
可是她分明看到那祭壇上鮮血橫流,奔向八方,那場麵不像有假。
群主看著她果斷的離開,心中又起了疑心。
難不成這不是他們二人在搞鬼?
可如果不是的話,她又怎會看到,難不成真的隻是不小心?
“站住。”
星禾聽到聲音,立刻止住腳步,“神主有何事吩咐?”
她的身上有傷,一動便痛,就算心中欣喜,表麵上也表露不出來。
“你去星辰樹下。”
星禾低著頭靜等神主的下一步吩咐,但是神主說完那句之後半天沒有再說話。
她抬起頭疑惑地看著神主,“我去星辰樹做什麽?”
那星辰樹極其重要,是隻有祭司才可以去的禁地,他一個小小的貼身神侍,怎麽有資格去那裏?
神主臉上沒有表情,“今後你別在星辰樹下呆著,沒我的命令不許離開。”
星禾立刻應下。
神主隨手一扔,一塊玉牌落在她的手中。
隨後門便緊閉合上,徒留門外的人一臉迷茫。
看著手裏的令牌,她才想起來,大祭司對她的囑咐。
大祭司也讓她呆在那裏,不讓離開,若是被大祭司發現,又要是一頓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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