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歸一連休息了幾天,因為外麵的事進行的輕鬆順利,並沒有什麽特別大的幹擾,所以她過得也是異常的愜意。

    某日早晨,她看萬千星河版圖的時候才想起來,在幾天前有一個忽然天降到她家陽台的女子。

    想著沒事,便去了天上仙。

    剛到天上仙的門口,便和儀官迎臉相撞。

    禍歸給他使個眼神,“剛好你在,帶我去看看那個女的。”

    儀官領著禍歸進去。

    禍歸:“她醒了沒?”

    儀官:“已經醒了,但沒有問出什麽東西,她一直說自己不是。”

    禍歸:“她醒了你不告訴我?”

    儀官有些委屈,“我跟您說了,但是您沒理我,郵件已經發了好多封了。”

    禍歸想起自己為了能睡個好覺,所以關閉了郵件通訊功能。

    剛走進關押女子的地方,禍歸就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

    眉頭一皺,“不是說了,這裏不要有血味?”

    儀官突然想起了女子特殊的身體,“我們並沒有嚴刑拷問,隻是她一醒來就不停的在咳血,甚至還一直在流鼻血,好多醫師給她看過,但都說不出個123。”

    “一直在流血?”

    禍歸進去便看見儀官所說的場麵。

    一個瘦骨嶙峋的女子低著頭,鮮血源源不斷的透過毛巾滲出來。

    長睫毛一下又一下的抖著,臉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慘白,看起來有幾分病態的美。

    她的身邊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的醫師,醫師正在調配著什麽東西,手在桌子上擺動著。

    “你看不出是什麽病,那你在配什麽藥?”

    醫師聽到聲音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是禍歸的聲音,解釋道:“在配一些流鼻血的藥,她這症狀著實奇怪,我們無法消除,隻能暫時抑製血從鼻子裏流出來。”

    禍歸看著,一旁還有未來得及端出去的血水,就知道這個暫時有多暫時。

    禍歸問向女子,“你是什麽病?”

    女子捂著鼻子,低著頭沒有回應。

    儀官連忙解釋:“她聽不見,我們之前是寫字交流的。”

    “聽不見?”禍歸奇怪,在她麵前蹲下。

    “真的聽不見?”

    對於禍歸這種行為,儀官覺得有些好笑,但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昨天我們做過了很多測試,她確實聽不見。”

    就算以前聽得見,那場測試之後估計也聽不見了。

    禍歸覺得有些難搞,“你們問出什麽了?”

    儀官立刻拿出隨身攜帶的黑本。

    “我們問了她是誰,她來自哪裏,誰讓她來的,她說沒人派她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來的。但是除了最後一個問題回答了外,沒再回答任何問題。”

    禍歸眉頭緊皺,“她什麽都沒有說,你們就這麽放任她?”

    儀官立刻做出解釋,“因為還不知道她是誰,所以沒敢讓她死,用儀器測量她的生命值很弱,沒敢對她做什麽,一直在治療。”

    生命值弱,聽不到東西,還一直流血不止,這麽一個人,有誰會派來這裏搗亂?

    禍歸越發覺得不對勁,這樣一個人是怎麽進來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