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皺眉,“你連現在的帝仙是誰都不知道?難道你不知道當年以一己之力,拯救了整個仙界墜落的儒糝帝仙?”

    禍歸眉頭緊皺,仙界墜落?怎麽回事?

    地規則判罰失敗,不過是使判罰的那一處下墜,怎麽上升到了整個仙界?

    還有儒糝?他成鱗仙?

    不是禍歸看不起儒糝,而是她太了解他了,他的能力沒有那麽強,根本拖不起整個仙界,看來又是背後有人搞鬼。

    “你們還愣在那幹嘛?帝仙馬上就要到了,還不趕緊把他們拖走!”

    仙耀武揚威的吆喝著守衛,禍歸看他的樣子像個太監。

    儒糝當帝仙,仙界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這種模式,像極了凡間的皇宮。

    看向周圍的人,雖然都是一身仙氣飄飄,但禍歸總感覺怪怪的。

    禍歸看著上前的守衛,隨手一揮,兩排守衛皆向後倒。

    被一股怪風推倒,他們無力反抗。

    仙看到這一幕愣住,隨後大聲嚷嚷了起來,“快來人,快來人,有人要在宴會上鬧事!這樣的慶典豈是能被他們玷汙的!”

    “你們在做什麽。”

    那聲音,如冬的暖風吹過,夏河中的溪水流過,溫柔似玉,清澈見底。

    柔和的嗓音卻不見聲調,冷漠的,又像冬裏的冷風。

    仙連忙跑到儒糝身邊,“這裏有兩個不長眼的,我馬上就把他們趕走。”

    儒糝看向兩人,臉上卻一點起伏都沒有,“不用,他們是我的朋友,找位子,讓他們落座。”

    仙連忙點頭,“來人上座。”

    儒糝看了一眼他們後,就直接向高位上走。

    路過禍歸毫不停留。

    禍歸覺得他很奇怪,這個人是儒糝,可這個樣子……

    “站住,過了萬年,見了師尊沒有什麽要的嗎。”

    宴會上忽然掀起了軒然大波。

    都在議論紛紛,儒糝有師尊的這件事。

    聽到周圍饒議論,禍歸就知道,儒糝沒把這件事對任何一個人過。

    儒糝穿著一身白袍子,墨發到腰,眼中不起波瀾的看向禍歸,“宴會即將開始,請您入座。”

    椅子已經搬過來了,在儒糝的旁邊又置辦了兩個座位。

    儒糝完話直接坐在了中間的位置上,留下了旁邊兩個挨著的座位。

    賦言看禍歸的反應就知道,儒糝以前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

    禍歸看了椅子上的人一眼,牽著賦言走到了他旁邊的座位上。

    賦言在禍歸耳邊低語,“他是被什麽控製了嗎?”

    禍歸搖頭,“沒櫻如果有的話,暫時沒看出來。”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等宴會結束?”

    “嗯,正好趁著這段時間靠近他,多觀察觀察。”

    很快食物督禍歸和賦言麵前。

    儒糝指著食物,“請。”

    完頭又轉了回去,然後一句話都沒。

    禍歸運用周圍的仙力靠近如儒糝,試圖讓仙力進入儒糝身體內。

    這時禍歸發現他周圍像是有什麽屏障,阻礙仙力靠近他周圍。

    禍歸試探了幾次無果後放棄,可以正麵交鋒,但不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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