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言向下看了一眼自己。

    身上的衣服完全不合身,像是孩偷穿了大饒衣服。

    剛剛摔倒的時候,腳不心踩到了衣擺,原本還算板正的衣服頓時變得淩亂。

    原本就大開的衣領,又向下低了一擋。

    雖然還不至於露出胸膛,但露出的那三角部位,莫名其妙的有幾個紅印。

    賦言聯想禍歸的話,頓時在風中淩亂。

    她該不會認為他是被某個掌管者囚禁的人吧!

    掌管者的喜好各不相同,他們也不需要多正義,隻要能管手下的世界,遵守好守則,重結一般是不管這樣的事的。

    他也見過。

    禍歸給了他一個保重的眼神,轉頭要走。

    賦言想解釋,著急的拉住了她的手。

    卻不想熱度上頭,賦言感覺頭脹脹的,下一秒便倒了下去。

    幸好禍歸條件反射地拉住了他的胳膊,否則剛才的那一摔難免。

    “星……”

    賦言隻聽到了一個字,後來他就沒了知覺。

    他不知道的是,在禍歸喊出這個字後,她也愣住了,維持著托賦言的狀態。

    “這……是像哪個人嗎?”

    愣神過後禍歸低頭一看,惹上麻煩了幾個字,頓時湧上了。

    想將他甩開,視線不經意間鑽入了他的領口。

    裏麵大片大片的紅紫嚇了禍歸一跳。

    不禁砸舌,“玩的這麽開放的嗎?”

    經過向重結求助無果後,禍歸不得已將他帶了回去。

    但也隻是帶他回重結在這裏給她安排的房間。

    這次宴會一共有七,所以重結給這裏的每一個人都安排了房間。

    禍歸一回來就聞到了一股酒氣。

    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

    隨後怒氣衝衝的將門推開,“死酒鬼,來我這喝什麽酒?”

    禍歸將手上托著的人像床上一甩。

    試圖用賦言作武器,砸死坐在床上的那人。

    酒氣衝的某個人,看到有個巨大的黑影向他砸來,一個的鯉魚打挺從床上下來。

    “不是我,你這也太無情了吧,我不就是在你房間裏喝了兩口酒嗎,至於拿人來砸我。”

    她晃晃悠悠地將手裏的瓷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忽然頭一轉,意識到了不對勁,向著床上的人走了過去。

    一入眼,便是胸口前的一片紅塊。

    她驚訝地將頭轉向了禍歸,“不是吧,一來就玩這麽大的?沒想到你這愛好挺特別,喜歡、玩的。”

    酒鬼向禍歸挑眉。

    禍歸隨便拿起一旁的東西就砸了過去,“滾!”

    “這家夥不知道是誰的禁臠,他跑的時候我眼花跟了過去,誰知道這家夥莫名其妙就暈了。找過重結,他他還有事,讓我先帶回來。”

    “所以,你就真把他帶回來了?”酒鬼覺得有些玄幻,“你什麽時候會做這種善事了,住常你不都是直接丟在原地嗎。”

    酒鬼調侃。

    “我什麽時候有你的那麽喪心病狂?”禍歸轉了轉手腕,“不過在這樣的場合還有人能這麽大膽,這真是讓我沒想到。重結的管理,可真讓人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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