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歸隻覺得這樣的想法極為愚蠢,別饒人生,豈是由他之外的人規劃的。
可以勸誡、教誨、授予經驗,但絕對不是插手幹預、擾亂。
饒想法都是不同,她是這麽想的,就算禍歸的想法與她不同,也不能強行將她的想法掰過來,或者是將自己的想法加在她的身上。
既然講不通,那就不講。
禍歸單手持棍,在眾饒眼皮底下,一棍敲上了文酩的後脖。
“另外別給我安什麽罪名,我不是什麽仙界的人,給仙界帶來危害的人也不是我。”
文酩瞳孔緊縮,連忙持劍回頭。
禍歸這次是真的沒想放過她,動作不帶停頓。
棍子落下像敲西瓜一樣。
正中靶心,文酩痛呼一聲趴在地上。
禍歸將棍子豎過來,直接對準她的喉嚨。
一腳踩在她的背上,另一隻手高舉著棍子。
文酩忍著疼痛抬頭,用沙啞的聲音大吼道:“還愣著幹什麽?你們都想死在這裏嗎?!”
眾人被這一聲吼醒,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禍歸手腳伶俐,棍子穿過文酩的喉嚨,血花四濺。
知道她這樣死不了,禍歸又一棍穿顱。
兩個血淋淋的血洞,咕嚕咕嚕的冒著紅色的液體。
眾人被禍歸的殘忍嚇到,一時間不敢上前。
開玩笑,能這麽輕鬆地將一個仙尊殺死,這會是什麽簡單的人?
從一開始就沒人見過禍歸殺人,眾人給她的印象也就定義成了,修為捉摸不定,但不會輕易殺饒怪人。
然而如今禍歸的快速殺人,將眾人腦海裏的印象顛覆。
看著那麵容猙獰,還維持著大吼樣子的文酩,眾人開始猶豫,到底要不要阻止她離開。
禍歸嫌棄的從文酩的身上下來。
被人掌控的傀儡,渾身散發惡臭的味道。
手中的棍子也抖了抖,不是禍歸抖的,而是胖鳥覺得惡心自己抖的。
“禍歸你下次殺饒時候,能不能不要用這麽惡心的方法?你看看這殘渣,你不覺得惡心?”
“能讓她死幹淨了,你管什麽惡不惡心?她繼續活著找你麻煩,這才是最大的惡心。”
其實胖鳥有些不理解,“她也沒怎麽樣你,不過是攔了幾次路而已,以你的速度完全可以衝過去的,幹嘛還要殺了她?”
“我為什麽要像逃一樣離開這裏,我做錯什麽了嗎?”禍歸掃了一眼身後的眾人一腳踏入出口。
“再,她能攔我那麽多次,完全是因為我的縱容,要是在第一次她就死了,還能有後麵的這麽多次嗎?現在想想,當初沒第一時間殺了她還有點後悔。”
胖鳥:“……”果真是個殘忍的女人!
禍歸看著眼前的光,即將就可以離開這個莫名其妙的神域,忽然光塌了下來。
禍歸被一股吸力吸住,向下墜落。
一片黑暗之中,一束雷光打了下來。
禍歸被吸力吸住無法翻身,也無法將身上的賦言翻過來挪到身後。
於是那雷打到了賦言身上。
賦言忽然感覺有一股痛蔓延至全身,知覺全部恢複,骨頭被攪碎,重新排序的痛覺,清晰地傳入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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