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歸隻是心,胖鳥並沒有聽到。

    禍歸踢了一腳癱在地上的胖鳥,“行了,快點起來,不想出去了?”

    “不想了,我就老死在這,你看這多好啊。”

    一個破爛山洞能有什麽好的,禍歸將賦言重新背回背上,“隨便你,愛咋滴咋滴,我走了。”

    禍歸真不帶一點念想,踩著雪嘎吱嘎吱的就離開了。

    胖鳥從雪中坐起,發現這裏除了腳印沒別人了。

    咬了咬牙,連忙循著腳印去找禍歸。

    好在禍歸沒有走遠,胖鳥很快就找到了。

    它咬牙切齒的看著禍歸,“你走就走?”

    “我看你心意已決,不管我怎麽你都不會走,那我還浪費什麽口舌?”

    “你不是為了找我專門來這裏的嗎,我態度堅決點,你就真的不管我?”

    “我隻是來找你,你要不要跟我走是你的事。”

    言下之意就是,我來找你,不過是走個過程。

    胖鳥再一次被禍歸的喪心病狂氣笑。

    禍歸看它笑的跟犯病了似的,往前快步走。

    趕緊遠離趕緊遠離,我怎麽會認識這麽傻的人…不,鳥。

    剛才他們下來的那個洞口已經被堵住了,從那個地方上去基本上不可能,禍歸隻好另找出路。

    這個地方的洞並不是然形成的。

    它的範圍麵積,以及牆壁石頭的切割,完全是人為操縱。

    明明是地底,這個地方的地麵偏偏也是一片雪。

    若這雪是從上麵飄下來的還有情可原。

    可是禍歸在這裏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這雪是從哪裏飄下來的。

    它的存在,很莫名其妙。

    越往裏麵走越冷。

    禍歸感覺異常。

    刺骨的冰冷,胖鳥都感受到了。

    它打了個哆嗦,靠近禍歸,“不是我,這裏麵怎麽這麽冷?”

    禍歸搓了兩下手臂,“我怎麽知道,要不想在這裏被凍死,就趕緊找出口離開。”

    在一處拐角,隱隱光透出。

    禍歸向著光的地方去。

    胖鳥凍的飛不動了,在禍歸的頭上安了個窩。

    拐過去後,一陣風霜襲來。

    冰渣子在禍歸的臉上胡亂的拍打著。

    禍歸開了個防護罩。

    待風雪過去後,禍歸才看清眼前。

    一個巨大的鍾盤躺在雪鄭

    鍾盤的指針完好,數字完整,在鍾盤的中間豎有一根冰錐型的針。

    禍歸細看發現,這裏的雪都是從那根針上飄出來的。

    到目前為止那根針還在飄雪。

    鍾盤雪堆的下麵,豎立著一個又一個冰錐,巨大的冰錐像是圍欄保護著鍾盤。

    禍歸詭異的發現,她的一些法術在這裏不起效果。

    比如讓自己暖和起來之類的。

    還是冷得刺骨。

    鍾盤的外麵並沒有保護層,時針分針和秒針都露在外麵,任灑節。

    禍歸沒手賤的想去轉一轉那針。

    她在這附近轉了起來。

    這個洞的盡頭是這裏,從她到這裏這個,這個洞引導的方向也是這裏。

    除此之外就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沒有返回的方向,出口隻能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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