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關注著禍歸的南問,看到這一幕眉頭一皺。

    禍歸又感受到了厭惡的視線,抬頭觀望卻毫無所獲。

    “這酒你少喝。”

    賦言本就沒有要喝的意思,但不願意喝,和別人不喝是有區別的。

    “這酒有什麽問題嗎?”

    “怕你會醉。”

    賦言看著那果子酒一樣的仙釀,“這不就是果酒?怎麽會醉?”

    禍歸捏了捏他的臉,“誰知道你是不是一杯倒。”

    賦言沒喝過酒,是聞過味道,到底是不是一杯倒他也不清楚。

    在這裏還是不實驗的好。

    “我不喜歡喝。”

    禍歸看著他連麵前的菜都沒有動,隻是一直啃著她遞給他的那個果子。

    目光轉向了飄飄而來的舞女。

    她們揮舞著長袖,扭動著曼妙的身姿。

    但來來回回就那幾樣,彈奏的曲也是清雅。

    禍歸有些提不起興趣。

    五啊,都這麽無聊的話,她該怎麽過?

    仙女們跳著跳著,忽然向一旁退散,三個長相帥氣的男子,手持著木劍走到了中間。

    舞劍。

    南問笑著對眾壤:“這是新安排的舞蹈,曆來都是女性舞劍,難免枯燥。所以今帶來點不一樣的,各位盡興。”

    在場除了男子,女子也不少。

    不過禍歸確實沒想到,這個看似古板的南問,居然會安排男子舞劍。

    彈奏的曲從清雅變成了激烈,舞劍的人揮劍有力,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

    不得不確實很吸引人。

    賦言看著禍歸從一開始的興趣缺缺,到現在的饒有趣味,心情有些低沉。

    而此時,除了驚歎以外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居然讓男子舞劍,真是敗壞!”

    “可不是,聽這裏還有一對師徒,形成晾侶。兩個人還在同一間房子裏呆了一,你儂我儂的,現在的世道都怎麽了。”

    “若不是為撩到那最後一位良藥,真不想來到這裏。不僅南問這個人思想敗壞,就連來這裏的人,品信也差到極致。”

    “前麵那些人,還真是給這個南問麵子。”

    “世風日下,男子舞劍,師徒成雙。待不下去,待不下去了,東西不要也罷,我先告辭。”

    “唉,別走,這些人雖然惡心,但總不能因為他們而丟了我們要的東西吧。況且那東西確實稀少,這裏得不到,還不知道能從哪裏得到。”

    “算了,我就姑且再忍一忍。”

    話的人不止一兩個,有同夥也有附和的。

    賦言緊了緊拳頭,忍住憤怒。

    卻沒想到後麵的聲音沒有停止。

    “跟自己的師父搞在一起,嘖嘖……”

    “聽還是個女師父。”

    “嗬,這女的真不檢點。”

    “既然是從這裏傳出來的,那麽那師徒應該也在這裏,是誰,要是坐在我旁邊,我不得惡心死。”

    話的是位女子,後麵的話更是不堪入耳。

    而這些話全都針對一個人。

    賦言忍無可忍,拿起桌上的杯子暗中扔了過去。

    那杯子很準的砸到了女子的頭上。

    醇香的仙釀從頭上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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