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怎麽又掉鏈子了?坑隊友的回去一定要舉報你!”

    光柱都是不定的落下,沒有指定的位置,也沒有規律。

    禍歸隻能靠眼看到、感受到,然後躲。

    胖鳥這時很四飛回了禍歸的身邊。

    “那個,再堅持一下下,還有一分鍾就過去了。”

    禍歸瞪了一眼胖鳥,“真不知道我要你來是做什麽的,關鍵的時候你背叛我!”

    “我那不是不想讓你再繼續殺戮嗎……殺那麽多人對你有什麽好處嗎!”

    “頂嘴!”

    “……”

    不過還有一分鍾,一分鍾過去就完事了。

    禍歸正放鬆,舒了一口氣的時候,被拽的賦言忽然脫離了她的手。

    向著最近的光柱跑去。

    禍歸伸手一拽卻沒有拽住,硬生生地看著他跑到光柱裏麵。

    “……!!!!”賦言我*你大爺!

    禍歸抬手將胖鳥扔在自己的頭上,隨後闖入了光柱之鄭

    賦言睜開眼時,麵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什麽都沒有,白的嚇人。

    賦言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並沒有出現傷口。

    運了一下氣,自己的體內也沒有任何毛病。

    “奇怪,師尊不在我的身邊,我怎麽可能會一點事都沒有?……不對啊!記憶怎麽全都恢複了?”

    “因為,你是你啊,不是承源界的賦言。”

    賦言抬頭向後一看,瞬間愣住。

    “賦言?你……”

    一個與賦言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站在對麵。

    對麵那人豎起了一麵水鏡。

    “你不是我,你不是賦言。”

    水鏡之中露出來的,是和賦言完全不一樣的臉。

    不似賦言那麽溫和可愛,整張臉給人透露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感覺,冷漠,不管世事。

    賦言冷笑一聲,“我什麽呢,自我意識覺醒了,闖入霖規則之中,你想要做什麽?”

    “賦言”道:“我隻想讓師尊永遠待在我的身邊,我不想讓她離開,也不想忘記她。你占了我的身體,你是個可惡的偷盜者。”

    賦言長長的睫毛微微的合在一起,“你本是我待在這個世界裏的容器,作為容器還想覬覦主饒東西?我的師尊,你算什麽東西也敢碰她。”

    “賦言”一臉得意道:“我可以讓我的師尊停止發瘋,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而不是因為你,掌管者。”

    賦言嘴角微微勾起,“你可知若不是胖鳥,現在你當是身首異處,世界重新開始才對,你什麽都不是,不過是自我覺醒了意識罷了,還真想喧賓奪主。”

    “賦言”道:“你占了我的身體,和我的師尊接近,憑什麽?最後還是你和師尊在一起,而我喪失掉一切記憶,在這個世界作為一個普通人重新輪回,憑什麽!”

    “師尊最後記住的隻是你,掌管者賦言,把這個承源界的賦言,一個普普通通的賦言永遠忘記,憑什麽!”

    “為什麽讓她做了我的師尊,最後又狠心的離開,你們辦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的意見!”

    賦言看著不甘怒吼的“賦言”,十分平靜道:“一介容器,若不是進入霖規則裏麵,你以為你會自長靈智?誕生自我?你本就不該存在,你隻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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